悟,利用休息的一分鐘時間,他們仔細的思索,知道了戴拳套該如何的打法。那就是儘量的用腿功。要是北腿王蔣慶江還在的話,在這樣的規則下,他絕對能拿冠軍,因為拳法已經被拳套徹底的限制了,不過他一條腿被廢,已經無法參加比賽了。
鈴聲響過之後。兩位運動員正式開打。
這一次兩人完全沒有試探,而是離的很遠就不動了,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兩人全身灌注的注視著對方,誰也沒有先動,因為使用腿法先要出手的話。很容易露出破綻。
高手過招就是這樣,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必動。
破綻往往在一瞬間暴露出來,露出破綻就是死!
而死了什麼都沒了,一切的榮辱都將回歸虛妄,所以生命最為重要。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兩個人的眼中都只有對方。四周的觀眾放佛都不再存在於他們的腦海裡,四周的聲音彷彿都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譚飛的眼中只有佐藤上人,佐藤上人的眼中只有譚飛。
他們都靜靜的站著。等候對方出招然後露出破綻。
但譚飛不蠢,佐藤上人也不蠢。
“你為什麼不動手?”口中帶著牙套,譚飛以含糊不清的語調說道。
“我在等你先動手”佐藤上人淡淡的說道,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神經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就像一根繃緊了的弦。
“你是在等我露出破綻?”譚飛冷冷的說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佐藤上人也說道。
“如果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著。比賽將以平局結束。”譚飛冷冷的說道。
“平局算什麼?我不怕,相反你會怕。”佐藤上人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們打成平局,剩下的比賽是陳大祖對戰船越文夫。你以為陳大祖能勝?”
“你這是想要瓦解我的意志,我不會上了的當的。”譚飛淡淡的說道,“你想要用言語瓦解我的意志,說明你已經膽怯了。”
“是嗎?”佐藤上人淡淡的一笑。
……
“嗨!”
就在此時,裁判大喝一聲。你們犯規了。
“呼”兩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裁判宣佈他們犯規,對方就再也不能攻擊自己了。他們繃緊的神經才鬆懈了下來,兩人都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因為在剛才的對持中,冷汗已經打溼了他們的衣衫。
“這兩人在幹什麼?他們在聊天嗎?”
電視機前,莫子規不解的問道。
“或許吧,或許是他們的感情太好,在臺上交流一下也說不定。”王天笑著說道。
“當”的一聲,武術大會半決賽第二回合結束。
“好精彩的比賽!兩位真是絕世高手啊!”演播室中,兩名解說人員由衷的稱讚道,“他們的拳法已經到了我們無法理解的地步,已經到了以氣勢壓倒對方的地步。”
“是啊,我相信,一旦有一個人露出一點可趁之機,那麼對手就可以將他擊敗。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一失足成千古恨,高手過招勝敗往往在一念之間。”
“我們非常的期待第三回合的比賽。”翔哥說道。
“不過要是第三個回合他們還這樣,那麼這場比賽就難以定下勝負了。”明哥說道。
“當”的一聲,第三回合比賽正式開始。
日字拳砍頸掌!一上來,譚飛改變了策略,一級日字拳砍頸掌向佐藤上人的頸脖直擊而去,詠春拳帶著拳套,他只能用其中的掌法套路。剛才他們對持太久,精神消耗過大,已經不能一擊擊敗對手了,所以他們現在要憑藉招式取勝。
這個日字拳砍頸掌厲害無比,是一招兩式,先以拳頭攻擊,如若對方想要閃避,則是變拳為掌,攻擊敵人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