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彥又在腹誹:呵,原來是因為這事才對朕含情脈脈。
男人眉心的火焰忽的又旺了起來了,「嬌嬌跟朕之間,無需客氣。」
溫舒宜瞧著那一小團火焰,心尖一抖。
依舊猜不出帝王慍怒是為哪般。
褚彥每喊一聲「嬌嬌」,她的脊椎骨就一陣發酸,著實煎熬。
「那,彥哥哥覺得,妾身是狐狸精麼?」溫舒宜自己都覺得難為情,但皇上要和她玩,她只能順著皇上的意思去演。
褚彥眸色一暗。
怎麼不信?
面前這少女就是個妖精!
雖是如此想著,帝王唇角卻是溢位一抹溫和溺寵的弧度,「朕是天子,不管你是什麼妖精,朕都能鎮的住你。」
溫舒宜,「……」這話竟然很有道理。
只要皇上暫時肯留下她,饒是前朝如何鬧騰,她依舊安然無恙。
溫舒宜懷疑,皇上護著她還另有目的,而並非僅僅是因為自己恰好對了他的胃口。
兩人對視,空氣裡有什麼一觸即燃的氣氛在膨脹。
肖想了一夜的粉唇就在眼前,褚彥昨日偷親,自是意猶未盡。
溫舒宜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她索性踮起腳,雙手攀附上了帝王脖頸,但……還是不夠。
兩人的身高差距頗大,溫舒宜根本夠不著。
就在溫舒宜僵在當場時,腰身突然一緊,她被褚彥摟住了細腰,一個轉身間,就被抵在了桌案上,隨後就被人穩穩噹噹抱上了桌。
溫舒宜坐著,褚彥站著。
如此一來,高度恰好。
褚彥一低頭,吞沒了少女所有的驚呼,今日他非要扳回一局!帝王能力過人,天賦異稟,便是不曾嘗過美人朱唇,有了昨日稀少的經驗,此刻也能現學現用,甚至在極短的時間之內,不斷改進創新。
男子的本能令得他一旦得手,隨即便一發不可收拾。
柔軟的小丁香被逮住,一番嬉戲玩耍仍是意猶未盡,時而強勢,時而又溫柔,正如他的帝王之術一般,叫人無法揣測他下一步的動作。
溫舒宜的腦袋一片茫茫然。
褚彥第一次如此熱切的親吻一個女子。
她也是頭一回。
曖昧的水澤聲令人面紅耳赤,溫舒宜的細腰被禁錮著,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臂膀愈發收緊。
她呼吸困難,但又一時間無法窒息而死,就像是擱淺在水窪之地的魚,生死皆不由自己掌控。
至於到底親了多久,溫舒宜自己也搞不清。
等到褚彥終於放開,她只能趴在男人肩頭,大口喘著氣,意識一時間無法恢復清明。
而褚彥的處境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他以前不屑碰觸女子嘴唇,最是不會做這種交換口水的事,可就在方才,他只恨不能將懷中人吞入腹中方才過癮。
「妖精!」男人低啞著嗓子,發自內心道。
溫舒宜可不敢承受這個頭銜,坊間隨隨便便幾句汙衊造謠,也能將她壓彎。
「彥哥哥說的沒錯,妾身不管是什麼妖精,彥哥哥都能鎮得住。」
褚彥低笑,胸腔微微震動,他正要繼續方才還沒做完的事,這時,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旖旎。
兩人齊齊往水聲的方向望去,就見木盆裡的小白,正瞪著一雙亮綠的眼睛。
它好像……甚是惱火的樣子。
褚彥染上情潮的俊臉一沉,「來人,把這畜生給朕扔出去!」
方才這小狐狸估計一直在偷看。
褚彥只覺得自己的隱私被侵犯。
溫舒宜動了動嘴,終是沒說什麼,今日皇上在早朝上護了她,她總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