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把身體搖一下,說:「飛燕妹妹,?下來!讓我幫你解解饞。」大虎隨即翻身仰躺著,扶著溼漉漉的Rou棒,說:「你坐上來吧!」
飛燕猶豫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這…樣也可以嗎…」。飛燕雖然懷疑,也覺得新鮮,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穴對準了Rou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滿漲的快感,讓飛燕舒爽得魂魄飛散。
大虎把腰挺動著,說:「明天我回家取來那冊《春意兒》,讓我們照著裡面男女交媾取樂的樣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飛燕身體上下起伏著,道:「…嗯…現在都…這般美…了…到時…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著飛燕跳動的豐|乳,雙手按扶著她的腰,湊向挺出的下體,讓Rou棒直抵子宮內,說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卻也不必!」。不到幾十下,飛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濃精射入她體內,三人才互擁而眠。
往後的日子,大虎與趙氏姐妹更是親近頻繁,其非單為淫慾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還任真考慮過婚嫁之事,只因適逢天災,使得結親之事被暫擱下來。
本來,趙氏姐妹靠著趙夫人暗中接濟,以及平時做些針線活賣點銀子,也可將就度日子。可是,這時江都中尉府卻傳出惡耗,趙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無收,使得江都頓時困頓起來,不但趙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艱難了;就連大虎這般小康之戶,也大受影響。如此一來,婚配之日便遙遙無期了!
趙氏姐妹因聽得人云長安城裡好過日,而定意流轉長安居住,打算姐妹倆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換著柴米度日。只是,道別時還不忘叮嚀著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長安聚聚,然後盡情纏綿自是不在話下。
正所謂:「今宵歡會,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頻相。頑錦衾雩透情郎,溫便勝鵲橋偷渡。江流醉臉,佳人重勸,風月襟懷難訴。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四)
且說趙氏姐妹流居長安城,隨便租間小茅舍簡居著,平日就做些刺繡、花鞋趁著趕集換點柴米銀兩過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稱讚他倆標緻,每次的交換生意,總是會多給她們一些。只是眾人並不知趙氏姐妹她們淫蕩的底細,而且她們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勾人,垂涎的男人們與之交易時,頂多嘴上佔佔便宜,卻也不敢亂來。
其中有一個富家的風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長得雖聰明俊俏,但卻靠著家中的金山銀谷,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這洪金生年紀也有二十多了,卻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蕩閒耍,長安城中家戶喻曉得,所以都不肯將女兒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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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閒逛,一眼看見趙氏姐妹正作著交易買賣,便被她們那天姿國色容貌、妖嬈嬌豔的體態迷得七葷八素。洪金生隨即打聽得,他們就只有姐妹二人,別無父母親戚,便有意娶她們為妻。
洪金生為了結識趙氏姐妹倆,常常藉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給她們,表面是說照顧外鄉人,骨子裡卻想藉以疏通、熟稔。飛燕、合德想他非親非故,卻有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緣由,再加上來到長安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姐妹互相撫慰外,倒也未曾碰過男人,每每動情之時實堪難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樂得順水推舟了。
不覺秋盡冬初,朔風乍起,忽然降下一場大雪,而且一連三日,趙氏姐妹倆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卻困於風雪無處換得。兩人好不容易捱到近晚,風雪略住了些,合德連忙到市上購置米糧,轉回家中時天色已晚了,忙著生火炊煮,打點妥當卻已近深夜。趙氏姐妹嘆息了一會,想到到傷心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