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幾縷髮絲一扯,楚照流嘶了聲冷氣,猛地一回頭:「謝三,你是不是在偷偷玩我的頭髮!」
謝酩手一鬆,面不改色地從袖子裡抖出只毛茸茸的黃毛糰子,指了指剛睡醒還在發蒙的小鳳凰,冷靜道:「它乾的。」
楚照流狐疑地瞅了眼確實很喜歡把他的頭髮當樹枝盤窩的小肥鳥。
啾啾無辜地仰頭看著他,一雙黑豆眼裡寫滿了純淨的茫然。
一人一啾對視三息,楚照流抬起眼皮,剜了眼謝酩:「就是你乾的。堂堂一宗之主、天下劍尊,居然還找替罪鳥!」
謝酩竟然還認真思考了一下,才點了下頭:「確實不妥。」
楚照流昨晚被調戲得啞口無言,這會兒得占上風,揚眉吐氣地昂起腦袋。
謝酩循循善誘:「該罰嗎?」
楚照流果斷:「該!」
「嗯,」謝酩道,「那便罰我往後早上幫你梳發吧。」
楚照流:「……」
你這是罰你還是罰我呢?
那邊討論中的燕逐塵和顧君衣瞥來一眼,倆人心底門兒清,見狀紛紛搖頭,露出了不忍卒看的表情。
只有褚問瞅著氣氛怪異的倆人,陷在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怎麼回事?
他只是臥床幾日,又錯過了什麼?
不過小師弟和謝酩的關係真是越發融洽了,想想從前倆人橫眉冷目唇槍舌劍的,真是感懷,大為欣慰。
褚問欣慰完了,顧君衣也和燕逐塵討論完了,將祭文往床上一擱,瞄了眼一本正經逗著楚照流的謝酩,不爽地咳咳一聲:「收著點,幹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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