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酩冷冷看他一眼,沒應茬,側了側身,示意他進包廂。
楚照流也不客套,大搖大擺走進去,順便聽了一耳朵說書先生滔滔不絕的「逍遙劍顧君衣的風流軼事」。
正講到顧君衣把某某門派大師兄按在牆上親、一回頭卻發現某某門派的小師弟正含淚望著自己的高潮橋段,樓下一片叫好。
楚照流心下的怒氣頓消,抬袖又賞了堆靈石過去。
講得真好,下次把顧君衣鎖在說書先生的座下,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聽一遍……不,十遍!
楚照流惡毒地想著,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還沒入口,喉間又泛起股癢意,偏頭咳得臉色潮紅。
再一回頭,一桌的酒已經沒了。
謝酩坐在他對面,平淡地放下袖子。
「嘖,劍尊大人這幾年真是修為越發高、肚量越發小了,喝你一杯酒都不行。」楚照流往後一靠,不急著問正事,「離海與扶月山相隔數萬裡,怎麼有空大駕光臨?」
謝酩望了眼這人懶懨的蒼白麵容,不跟他計較。
他容色冷淡,有種剔透冰冷的乾淨感,容不得半點汙漬,就連坐姿也都端方筆直,不像楚照流,沒骨頭似的坐沒坐相。
「今日出關。」謝酩簡短道,「聽大師兄說你還未清醒,過來看看。」
楚照流的額角跳了跳,對大師兄出賣自己人的做法卻沒轍。
畢竟在名義上,謝酩也算他的「三師兄」。
眾仙門裡,扶月宗算是一股清流,從上至下和睦一心,幾個師兄弟感情深篤,情同手足,精通護短之道。
當初流明宗慘遭滅門,謝酩被兩位忠心的長老從離海一路護送至扶月山,在扶月宗待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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