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暗中,單海宏的窗戶上竟然掛著縷難覓的細韌黑線,看這鋒利程度,倘若沒察覺到,直接一頭撞進去,腦袋和身體就再難相遇了。
顧君衣臉色稍變,折身去檢視了下其他窗戶和門,發現均有黑線。
這個單海宏,在流明宗的地盤竟然這麼謹慎?謹慎就罷了,還用這種極具殺傷力的東西。
楚照流半眯起眼,手一勾,將謝酩腰間的鳴泓拔出來,直接將絲線割斷,頭也不回地反手將劍插回劍鞘,推開窗戶跳進去。
他倒要看看單海宏在搞什麼鬼。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單海宏不在屋裡。
深更半夜的,人去哪兒了?
走之前還小心翼翼地封鎖了門窗。
謝酩和顧君衣跟進來,見到此景,顧君衣笑了:「沒想到啊,說不準還是條大魚?」
看這樣子不像是跑了,楚照流懶洋洋地往桌邊一坐:「那就等遊魚歸家唄。」
謝酩跟著坐到他對面,嗓音低且沉:「方才你和顧君衣說的是誰?」
一般情況下,謝酩是不會太好奇這種事的。
但楚照流的反應實在反常。
結合離開地宮時楚照流那副兔子急了要咬人的模樣……
謝酩眯了眯眼:「我?」
……
這敏銳得堪稱可怕的洞察力。
楚照流眼皮一跳,鎮定地搖搖扇子:「與你無關,別多想,就是一個朋友的事罷了。」
謝酩:「哦?我可以聽聽嗎。」
楚照流扇扇子的頻率突增,微笑:「那不成,是私事。」
「顧君衣聽得,我聽不得?」謝酩不鹹不淡道,「照照,你是不是有點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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