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男子聽完錄音,雙目微微抬起,看了一眼帳幔,依舊低下頭去。臉上的表情依舊如剛進來時一般無二,看不出喜怒。
半響,帳幔內傳出聲音:“準備一下,明天早晨過去。”
“是。”男子答應著,退了出去。
那少女端著盤子,向帳幔內的人畢恭畢敬的請示:“社長,這個……啊……”
一隻不知從哪裡出來的手握住了少女的腳,往前一拉,少女婀娜的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跌進了帳幔。
很快,帳幔內傳出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的呻呤……
過了很長時間,屋內發出“嘭”的一聲,然後,緊接著房門被開啟,一個衣衫襤褸、滿身傷痕的女人跑出來了。經過院子裡,那些執勤的武士當做沒有看見一樣。
秋田敬三,沐浴焚香,穿著莊重的來到莊園僻靜處的一處小院落。這裡收拾的十分乾淨整潔,院子裡的櫻花開得正盛。
見到他來,院子裡的下人們都悄悄的趕過來跪在地上,不行禮,也不請安。這是這兒的規矩,十四年了,一直沒有變過。
因為,她怕吵。
等到他推開門,進了那間房子,所有人都悄悄退出去了。麻衣輕輕的關上門,退到院門外面侍候。這也是這兒的規矩,十四年了,一直沒有變過。
因為,他怕吵。
面前的女人依舊是笑靨妍妍的看著他,他在她面前停下輪椅,凝目注視,許久,許久,才又伸出手來,指尖摩挲著她的面頰,在她粉紅的笑靨上拂過,她嬌羞似的顫了一下,他一晃神,十指離開了她的面頰,卻停在空中,半晌,收不回來。
京城一個五星級賓館裡,秋田敬三,開啟電視,新聞頻道,正在直播範愛秋的審判過程。秋田盯著電視出神。隨從麻衣上前一步躬身說:“社長,今天是範愛秋公審的日子,政府要求現場直播。”
“嗯。”秋田沒有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麻衣便退出去,在門口候著。
很快,秋田便在電視裡看到了範廣元的聲音,範廣元看上去似乎很憔悴。
審判的過程沒有想象的那麼繁雜,公訴方訴訟結束後,被告表示伏法,然後沒有辯論,最後審判,範愛秋表示不會上訴。
法庭審判的結果是死罪。
秋田看著電視裡的範愛秋,心裡還是有些震動。畢竟,他是她的兒子。但是範愛秋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樣。
在旁邊的麻衣細心地發現了秋田的變化,低聲問:“社長要出手相救嗎?”
秋田的臉上馬上出現薄怒的神情。雖然麻衣跟了他那麼多年,早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了,尤其懂得他的心思,但是他不喜歡別人這樣猜測,尤其是和她有關的事。
“不必了。”秋田過了很久才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為什麼?”麻衣居然無視他的怒氣,追問道。
秋田看著他,雖然他坐著,他站著,可是兩個人在氣勢上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可是麻衣恭敬的低著頭,沒有看他,也不敢看他,所以,他沒有看見秋田此時的震怒。
“那條線可能要斷了。”秋田淡淡道。
麻衣吃了一驚,抬起頭看著他:“什麼?那真是可惜了!”
這條線,他是清楚的,當初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思,金錢美女更是不必說,連國寶金佛都送了。這條線要是真的斷了,京城的地界上範廣元可就是一家獨大了。
“遲早的事。”秋田似乎不以為意,淡然道。
他這樣說,麻衣自不好再說什麼了。依舊退到旁邊侍立著等候吩咐。
但是,範廣元就沒那麼輕鬆了,從法庭出來,很多媒體和記者的圍攻下,顯得十分悲慼。
秋田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