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些,難道不是紅玉勾引了二爺?”
蘇嬤嬤和紅珠紅玉聽了此話,頓時驚得臉色煞白,這二奶奶不要命了,怎能逼二爺說出這麼有傷體面的話?
啪的一聲,蕭俊額頭青筋暴起,生生的拍碎了床磯上的杯子,血順著手掌流了下來,紅珠忙起身跑過去抓二爺的手,被二爺一把揮開,紅玉傻愣愣地看著二爺,驚的說不出話來,紅珠此時已經出現了哭腔,又轉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二奶奶,奴婢求您了?別鬧了,別這麼叫真了,爺的身體剛好,又要被氣壞的,奴婢給您磕頭了。”紅珠此時就差叫二奶奶親媽了。
蘇嬤嬤也坐不住了,二爺可是她看著長大的,修養出奇的好,總是一張冷冰冰的臉,不溫不火,看不出情緒,人稱冷麵閻君,什麼時候這麼失態過?更何況對一個女人。也驚得起身跪在二奶奶面前:
“二奶奶,老奴厚著臉皮求您了,別再鬧了,這不,二爺都說軟話了,您見好就收吧,老奴也給您磕頭了。”
夢溪只端莊地坐在那,並不言語。
蕭俊見這麼多人求情,二奶奶只象佛一樣坐在那,淡然地看著他,好象根本不知他已暴怒,還等著討賞似的,真是欠揍的很,這麼傷體面的話他是死活也說不出口的,猛地起身,一腳踢翻了床邊的小磯,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夢溪見二爺暴走,要閃人,臉也沉了下來,再沒有了淡定從容,好你個蕭二爺,你的體面當真勝過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奴才的命在你眼中就如此的輕賤,真是豬狗不如的畜生!對二爺的好感頓時全無,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靠,我就不信這一屋子的人,真都忍心看著紅玉去死?
臉一沉,喊了聲:“來人!…”
一聲輕喝,震醒了屋子裡已驚呆了的幾個人,紅珠紅玉第一次見二奶奶拉下了臉,見她要動真格的了,兩人嚇得連爬帶滾地跑到二爺身邊,緊緊地抱住的二爺的腿,紅玉哭著哀求二爺:
“二爺,奴婢求您了,看在奴婢從小就在您身邊伺候的份上,別跟奶奶鬧了,奴婢錯了,奴婢該死,奴婢死不足惜,只是奴婢的父母就奴婢這一個女兒,二爺,奴婢求您了,行行好吧。”
“二爺,看在紅玉一小就跟著您,您臥病在床的這幾個月,紅玉衣不解帶地伺候您的份上,就別跟二奶奶鬧了…”
紅珠也苦口婆心地訴說著紅玉素日的情份,兩人此時都明白,二爺和二奶奶鬥氣,紅玉碰巧成了犧牲品,她們的命本不值錢,二人真鬥得狠了,這人也就死定了,二奶奶進門前,她的刁蠻任性在平陽城裡可是出了名的,此時已狠下心來,是沒得求了,只能求二爺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先軟下來。
蕭俊畢竟久病初愈,身體贏弱,一陣暴怒,已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可憐他一個大男人,硬是被兩個丫鬟抱住,動不了半分,回頭看向夢溪,見她也沒了平日的淡定,竟也是一臉怒容,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現出怒意,內心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怯意,暗道:
“她是鐵了心的。”
低頭看著伺候他多年的兩個丫頭,正一臉哀求地望著她,身子一個踉蹌,險險地扶住了門框,臉色竟蒼白起來,蘇嬤嬤見此情形,忙起身上前,扶住了蕭俊,說道:
“看把二爺氣的,這二爺的病剛好,動不得氣,二奶奶,您給老奴點面子,這事就算了吧,二爺您也息怒,先坐下了,消消氣,有話慢慢說。”
邊說邊衝紅珠紅玉使眼色,兩人這才放開了手,蘇嬤嬤扶著蕭俊坐在了椅子上。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二爺回來坐了,表示已經讓步了,畢竟是世家少主,怎能指望他說軟話,說出傷體面的話?更不可能!幾雙眼睛都看向了二奶奶,希望她能先說句軟話,二爺借坡下驢,今天她也算面子裡子都有了,這事也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