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
林修承走到單人沙發邊坐下,問:“來英國才一個月,妞都泡到手了。”
陳幸被揭穿,臉不紅心不跳,翻過身來看他:“是不是,風生水起。”
“上幾壘了?”林修承打趣他。
陳幸呆了一下,立刻瞪他:“什麼壘不壘的,我們是精神戀愛!醜陋的成年人。”
林修承心念一動,低聲問他:“你不會是不行吧?”
陳幸臉騰地燒紅了,跳起來抬腿要踹林修承,被林修承一把抓住,壓在地上。
林修承的手捏住了陳幸的小弟弟,揉了幾下,陳幸又癢又尷尬,氣的要命,林修承看起來文質彬彬,實際上力大如牛,他怎麼使勁也掙脫不了。
捏了一會兒,林修承總算大笑著放開了他。
“老子才十六歲,沒發育怎麼了?!好笑嗎?!”陳幸牙咬的咯咯響,渾身炸毛。
林修承很久沒這麼開懷過,他用力壓了壓陳幸單薄的肩膀:“加油啊,年輕人。”
陳幸抓了個枕頭按向林修承的臉,逃也似地回了房。
5。
一個多個月後,陳幸迎來了十六歲的迷茫期。
Mary要和他分手——他談了六十七天的女朋友,中文名馬麗,二十一歲,勤工儉學的中餐廳女招待。
她和陳幸約在街心噴泉邊,廣場上是奇形怪狀的塗鴉,玩滑板的少年在廣場邊放著音樂跳躍著,引起路人遊人的駐足圍觀。
兩人手裡拿著餐車裡買的熱狗,坐在路邊。
Mary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咬著嘴唇問他:“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喜歡啊。”陳幸說。
“可是暗示,“你喜歡我的話,為什麼不能在寂寞的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