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時候小姐有派人來看過。說是蕭家那邊地景瑜小姐隨著蕭夫人來做客,現下正在國公夫人那邊的院子裡。說是您要是醒來了可以去見見。”在屋外廊下做著針線活計的柚兒一見如花終於從屋裡出來,就放下手中的活計對她道。
什麼蕭景瑜那丫頭也來了?如花一愣,也對,怎麼算蕭家與定國公府也算是至親。這等沖喜納妾的時候在宴請名單之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這丫頭比自己大個三歲,早就及笄了。怎麼現在還在蕭家沒有出嫁嗎?自己還以為她早就應該嫁人了呢。不過因為她與自己從來就沒有對過盤,昨日見到司徒嘉嘉和楚淑甜地時候自己也沒有想起要問問她的情況。她現在既然是與蕭夫人一同過府的。柚兒也說了是景瑜小姐,沒有說是某夫人,想來確實還沒有嫁人吧。
她想了想。見四下沒有其他人在便問道:“她現在許了人家沒有?”
柚兒為她這突如其來地問題愣住了。小姐既然特地讓人來告訴如花小小姐景瑜小姐來了地事自己還以為她們應該是手帕之交。可沒想到如花小小姐居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對了。以前好像有聽說過幾年前葉、蕭兩家有意結親地。後來因為種種原故沒有結成。想必如花小小姐問地是這個意思吧。
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地道:“聽說景瑜小姐下個月就要嫁入昭毅將軍府做將軍夫人了。這算是在閨閣中地最後一次出門吧。她地好日子好像就定在下個月十五。”
柚兒地回答很是出乎如花地意料。她還以為蕭景瑜一直芸英未嫁是為了做吳王妃呢。怎麼又會出來一個昭毅將軍呢?
“那個。柚兒啊。你也知道我這些年一直都是住在山上。對京城各府地事都不太清楚。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昭毅將軍是怎麼回事?”如花讓紅蕊給自己搬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招呼柚兒也坐下才問道。
“其實這次東西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柚兒遲疑了一下。做為一個侍女在客人面前說別地客人地事是件十分犯忌地事。更別提這兩方都是主家地至親了。
如花雖然也知道柚兒的顧忌,並且自己對她的這種態度十分的滿意。她笑道:“柚兒知不知道外祖父昨日有說過要給我一件獎賞呢?而且獎賞的事物能讓我隨便提呢。”
柚兒讓如花這沒頭沒腦的話給繞暈了。她怎麼可能知道小小姐與國公爺之間有什麼約定?並且這些約定與自己又能有什麼相干?她完全不知道如花突然轉變的這個話題是什麼意思。
如花又接著道:“本來我還很是煩惱著要提什麼樣的要求才好。可是今天我想我明白了我想從這邊府裡要什麼。”
說著她站起身,靠到柚兒身前道:“柚兒,你應該是這邊府裡家生地奴婢吧?”
如花這些看似沒頭沒腦話讓邊上旁聽的紅蕊很是納悶,可柚兒卻頓時一臉變得煞白一片。抓著膝頭上針線笸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
“柚兒真是個聰明人呢,我好喜歡。”如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身邊還真是缺一個像你這樣一個伶俐的人。”
“小小姐,我……”柚兒吃驚的看著面露得意的如花,
“小姐你是說你要讓國公爺將柚兒姐姐作為獎勵送給你?”有些遲鈍的紅蕊這下也明白了。如花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微笑的看著惶然不知所措的柚兒。心道:這就是以勢壓人地感覺吧,還真是有些心顫,嗯嗯,看樣子我還真個壞人呢。
如花開始決定以柚兒作為獎勵的條件向定國公索要時,並不是沒有掙扎的。只是為了能儘量延遲讓美人兒孃親知道她已經知道她並非自己的生母事,為了能最好地保有現在家人間的那種親密關係、家人對自己呵護的溫暖。她大概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吧。
如果柚兒成了自己身邊地侍女,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她才能放心。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