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圍出去。
忠順王暴跳如雷,卻也暗自心驚,因為他發現這一批廠衛,都是新進的人,不但武功高,身手矯健,而且戰鬥的經驗十分豐富,他的虎衛士也是精選的,但跟這批人比起來如同廢物,很少有能在人家手中走兩三個照面的。
錦衣衛中支援的人員由盧凌風親自率領,數目雖然只有百餘人,卻也個個如龍似虎,勇不可擋。
他的千名虎衛士被殲滅了一半,召降的有三成,只剩下一兩百人,還跟著他死拼企圖突圍。
忠順王急得大叫說道:“計全,這些人從哪兒冒出來的呢,廠衛中從何處找來這批好手?”
計全也頗為惶恐地道:“這個老朽也不清楚,可能是從江寧水師中調來的人員。”
“計全,水師中怎麼有這等人才,他們分明都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有幾個人的身手不比你差!”
計全道:“老朽實在不清楚,他們最大的可能是來自南宮長秋的帳下門客,那個老小子別具異心,帳下網羅了不少奇技異能之士,如慕容剛、蘇秋之流,都是絕頂高手,大概為了支援他侄兒的行動,又撥了一些來!”
忠順王道:“計全,我雖然讓出了廠衛,但你保證過仍然可以控制大勢的,而且你還說廠衛中一舉一動你都瞭如指掌,這批人是怎麼來的?”
計全道:“南宮少秋十分狡猾,也十分精明,他對我們的情形十分熟悉,留在廠衛中一些重要的人員,都被撤換了,然後他又引用了一批人,那些人雖非我們的心腹,卻也都是舊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呀!”
“我問的不是舊人,而是這一批人!”
“這批人是新補進來的番子,老朽沒有付以太多的注意,因為那個職務上,不可能有什麼人才的。”
忠順王一嘆道:“他要用人,還會顧忌到名義嗎?他們的身手一個個都超過了大檔頭的有餘,你卻只當成一些普通的番子,我們又安能不敗。”
計全忍不住道:“王爺,這可怪不到我,王爺交給我的事務太多了,練兵要我參贊,訓練虎衛主要我親授,我實難以分身再去監視廠衛的活動,王爺自己在那邊已建好線人耳目的,我只加以沿用,是那些人不盡心。”
初秋英道:“也怪南宮少秋太狡猾,他引來的這些人都是作番子打扮,我們的線人也忽略了,誰也不會想到一個絕頂高手會去當番子的!現在也別去追究責任了,重要的是要脫身。”
忠順王急道:“怎麼脫身法,南宮少秋那小子壞透了,鎖上城門不說,還弄了把大鐵鎖,急切之間打不開,我們除了在這兒挨宰之外,別無他途。”
初秋英道:“王爺一定要騎馬而出,自然是不容易,但是棄馬步行,出城卻不難,我們保著王爺,由城牆上跳下去好了。”
忠順王道:“那不是太狼狽了!”
初秋英道:“大英雄豪傑要能屈能伸,現在狼狽一點有什麼關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王爺到大營,揮動大軍,再撲京城,就輪到他們狼狽了。”
忠順王看看情勢更加不得,才嘆口氣道:“好吧!本王重回禁城之時,一定殺個雞犬不留,給他們一個厲害瞧瞧,這些王八蛋太欺負人了。”
他從馬上下來,率著一批凶神惡煞,直向城門衝去,由於個個都是高手,倒是相當兇悍,慕容剛攔不住,只有退開了,改由後面追擊包圍。
但這些人並沒有企圖費神去破門,他們衝上城頭後,一個個跳城而出,忠順王此時也顯出了他的真功夫,十來丈高的城牆,他輕飄飄地就跳了下去。
初秋英笑道:“王爺的身手原來也很了得嘛。”
忠順王傲然一笑道:“我們朱家人雖然貴為帝族,但太祖出身江湖,定下了規矩,子孫位定要練武,本王的造詣,如果放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