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父母一個從政,一個經商。父親是某省委書記,母親是某上市公司實控人,家族的其他人員要麼實權部門負責人,要麼經商從事一些壟斷行業。
而他本人並未從事具體工作,但是在某部委是有編制的。整天過著公子哥的生活,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白月後,就開始死追爛打,但白月對他不感冒。
胡亮聽出這話裡話外,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卻很在意這個小子的態度,沒聽說白月找到男朋友,怎麼突然領回來一個?管他呢,只要沒結婚,自己都有機會。
“是阿姨告訴我的,她說你今天回來。走吧,我送你回家。”胡亮溫柔的說道,他認為紳士最能打動女孩。
胡亮沒看張自然一眼,主要是輕視和不屑,他認為張自然就是濫竽充數的,不過猜的還挺準,但感情這事,誰又能說準。
“不用了,吳伯來接我們了。”當白月看到吳伯時,知道胡亮在胡說八道,自己母親肯定沒告訴他。
“小姐,您回來了,這位是姑爺吧。”吳伯看向白月滿是溺愛,看向張自然滿是欣賞。
“吳伯,你說什麼呢?”白月的臉紅了,偷偷瞄向張自然,好在張自然並沒有生氣,就放心了。
“您好,吳伯,我是張自然,小月的男朋友。”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做,就要做像。
“不敢,不敢,叫我老吳就行,我只是白家的一個司機而已。”吳伯謙虛的說道,他是最早跟著白月父親打江山的那批人,他經歷了白家的輝煌,白月父親還專職司機。
“吳伯,不用跟他客氣,叫他張自然或小張就行。”白月看張自然這麼配合,變的隨意放鬆,因為這樣才能最真實。
站在一旁的胡亮,看著他們三人和諧互動,把自己直愣愣的晾在一邊,他可不幹了,公子脾氣上來了,不忿的說道:“白月,你什麼意思?沒看見我在這嗎?把我當空氣是吧。”
胡亮最後一揮手,過來兩個高大強壯男子,是胡亮的保鏢。
“胡公子,你這是想欺負我們白家。”吳伯看這個狀態,內心一緊,早知道就把家裡的保鏢帶上。
“是又怎麼樣?”胡亮戲謔的看著吳伯,同時挑釁的看向張自然。
“你很厲害嗎?你算老幾?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個笑話嗎?”張自然回敬道,他最見不得別人仗勢欺人,以為人多就勢眾。
白月小蒙,張自然這口才不一般。
胡亮大蒙,好久沒聽到殺人不見血的罵人,往常都是他罵人家。
胡伯則是很欣賞,管他什麼權貴,不服就幹。
“小子,有本事再說一遍。”胡亮用手指著張自然,氣急敗壞的說著,他已看出白月他這輩子是追不上了,就是想法追到手也無意義,因為白月的眼睛裡都是張自然。
“怎麼那麼多蠢人,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懶得理你。”張自然赤裸裸的羞辱不再看胡亮,而是對吳伯說道:“我們走。”
吳伯接過白月手中行李。
而白月下意識的拉了拉張自然,她知道胡亮的厲害,她不能耽誤張自然的仕途,接過話茬道:“胡亮,有什麼事找我。”
胡亮雖然咬的牙癢癢,但忍住了,他不能對白月用強。
“喂,小子,不要讓女人為你出頭,當什麼縮頭烏龜。”胡亮已經不顧及形象,惡毒的話說了出來。
“你才是縮頭烏龜。”張自然抬手作勢要打他,胡亮腦袋往後一縮,像極了烏龜。
胡亮覺得自己被侮辱,對保鏢命令道:“去把他廢了。”
張自然推開擋路的兩個保鏢,兩個保鏢如同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與白月來到吳伯開的車前。
胡亮還沒遇到過這麼詭異的事,剛才還好好的,現現在就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