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馬達聲音澎湃,童童按著喇叭,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呼啦啦!”
圍住汽車的人群,一看童童真的敢撞,頓時轟散。
與此同時,大狗和範維等人也上了車。
“嘭嘭嘭……!”
對夥舉起傢伙劈哩叭啦的砸在了車上,或者拿著刀就就是往車捅。
大狗腦袋捱了一下後,瞪著眼珠子,猛打一個方向盤,一腳油門頂倒兩個之後,衝了出去。
“媽的,給我上車追!”許巍急迫的吼道。
但也來不及了,我和童童坐的車,已經快速的開走了。
“啪!”
許巍一看這情況,一個電話打給何虎,有些哆嗦的說道:“哥,人被搶走了!”
“……!”何虎一聽這話,頓時破口大罵道:“他媽的,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簡直就是一幫廢物!”
許巍被罵的一聲不吭。
“操!”何虎再次咬牙罵了一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衝著餘曉就要說話。
“唰!”
餘曉直接擺手,臉色焦急的說道:“不用說了,陳陽必須得死,既然他父母已經給他們搶走了,那就找人在醫院幹一把,多花點錢也無所謂,如果陳陽醒來了,那我真的完犢子了!”
“他媽的,老子真不理解,你當時是咋想出這招的!”何虎也是咬牙說了一句。
“別tm說了,如果陳陽醒不了,這事兒也算沒白乾,張濤還是會支援我們的。”餘曉煩躁的吼道。
“操!”何虎又咬著牙罵了一句,開始翻著電話簿。
“不用你找,我這裡有人了。”餘曉輕聲回了一句,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張叔……!”
……
四十分鐘後。
我們趕到南街,範維提供的出租屋,我一句話都沒有和陳陽的父母說,把他們扔在這裡,拍了幾張照之後我就走了,只留下幾個人看著他們。
醫院內。
陳陽又被推進了手術室,準備進行二次搶救,而手術費是醫生從他身上翻到的那幾萬快錢,拿起去交的,雖然對下午的這場手術,這錢還是不夠。但這主刀醫生還是挺有良心的,決定先給陳陽做手術。
而這名主刀醫生就是我的同學,黎晨。
足足三四個小時後,已經到了晚上七點,一個好訊息傳出,手術成功,陳陽被推出了手術室,進入了普通病房,現在就看陳陽什麼時候能夠醒來了。
我和童童他們也沒敢亂走,在醫院包紮完傷口後,就回到了地下停車場,坐在車裡等著,此時我們身上全部傷痕累累。
多餘的人,我們已經打發走了,就留下範維和他的幾個發小,我們在車裡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後。我們所有人,在黎晨的幫助下,全部換上一套白大褂,戴上口罩,悄悄的進入了醫院。
陳陽在的醫院就是三醫院,我抓完陳陽的父母后,就聯絡了黎晨,結果沒想到,還挺巧,陳陽的主刀醫生就是黎晨。
……
夜晚十點。
一名年紀五十多,身患癌症的男子,同樣穿著白大褂,進入了醫院。
陳陽的病房門口。
何虎的幾個小弟,特意喝得醉醺醺後,來到了醫院,一名青年歪著脖子,衝著護士站的小護士問道:“哎,小妹妹,婦產科往哪走啊?”
“婦產科不在這樓,在另外一棟,你下去後,往左邊走!”小護士掃了一眼幾人,眉頭輕皺的回了一句。
“你帶我去吧,我不會走,找不到!”青年繼續說道。
“大哥,我這走不開啊,萬一病人呼叫,我就得立馬過……!”
“媽的,叫你帶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