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了。
汪卉簡單點,重東西全部交給楊順,她揹著著輕量化的雙人帳篷,體積很大但不重,全部加起來還不到4公斤,遇到不好走的路,相互扶持著透過。
其他人情況差不多,徒步登山是一場極耗體力的運動,帶有一定的危險性,沒人敢掉以輕心,基本上都是相互幫助,聊天說笑的幾乎沒有,都很認真地爬山。
但是,意外還是有的。
小風和另外兩個男隊員,出現了比較嚴重的宿醉反應,感覺頭疼,頭重腳輕。
幾人沒吭聲,一言不發跟著大部隊走著,看到昨晚喝的最多,但此時一臉無事的楊順,滿肚子的鬱悶,只能暗自羨慕年輕人恢復能力強,睡一覺就沒事了。
鐵帽子山脈最高峰海拔2300米,當地人叫“帽尖山”,登山隊就是衝著那裡去的。
雖然低於2400米海拔的危險警戒線,但平常大家都在平原城市生活,突然來到高海拔的山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走了一上午,中途休息三次,小風扛不住了,他拉了三次肚子。
勇哥大聲喊著:“大家在前面的平臺休息一下,準備午餐,喝點能量飲料。”
他安排副隊長和嚮導照顧大家,自己來到隊醫身邊。
外出活動,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一個人掉隊,全隊人都必須等待。
隊醫檢查完,給小風吃藥,對勇哥說道:“低燒,頭疼,乏力,有點像急性高山症。”
“現在海拔才1900米,你跟我說急性高山症,這不是3000米以上才有的麼?”勇哥一臉陰沉,問小風:“你吃了什麼鬧肚子?”
小風臉色有些白,支支吾吾,說可能昨天下午出去玩,喝了不乾淨的山泉水,確實像水土不服症。
勇哥有點惱火:“你不是第一次參加活動了,一切行動聽指揮的道理都不懂?你撐不撐得住?不行我就叫嚮導帶你原路回去,現在走還來得及。”
隊醫也說道:“如果真是急性高山症,繼續攀登,很可能有腦水腫,肺水腫。”
小風看著幾人的不悅表情,注意到不遠處休息的同伴,正好看到汪卉喂楊順吃東西的一幕,兩人甜蜜撒著狗糧,讓他妒火中燒。
他咬咬牙:“絕對不是高山症,4000米的雪山我也去過,都沒事。真的是昨天喝酒導致的頭疼,放心吧,我還能撐住,吃藥效果太慢,你們要是不放心,再幫我打一針。”
他說的也有道理,一般3500米以上才會出現急性高山症,這才2000米,隊伍裡沒一個女生喊身體不舒服,勇哥知道小風體能不錯,老司機了,多半問題不嚴重。
打針吃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別人正在吃喝休息,小風還得悄悄找地方解決生理問題,鬱悶的不行。
眾人吃了點高能速食午餐,坐下來休息半個小時,又要接著趕路。
剩下的400米高度特別難,要翻越兩個山嶺,都是沒有路的,攀爬的地方比較多。
有嚮導幫助,任何坡度超過40°的岩石,他們都會先一步上去,沿路打好安全錨點,每個人繫上安全繩行走。
登山是一項危險的運動,但它的樂趣也正在這裡,危險與刺激並存。
只要征服了群山,美麗的風景就會收於眼底,站在山頂一覽眾山小,那種擁抱蔚藍天空的成功感,能讓人異常滿足。
走了兩個多小時,隊伍停下來。
嚮導和西勒在前面做準備,勇哥站在半坡,看向所有隊員,指著上面:“前面有一塊三段巨巖峭壁擋路,有十米多,三四層樓那麼高。右邊是懸崖,左邊是山牆。這是唯一的通道,我們會在上面打巖釘,拉繩索,大家一個個排好隊上去!”
隊員們譁然,抬起頭看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