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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兩年,他都是去瑞士看託尼。今年,託尼一早就興致勃勃地打電話來,說已經把工作安排好了,等許幽一到就一起去阿爾卑斯山滑雪。
許幽的身體已經恢復不少,但體力還是不行,是該好好鍛鍊一下了。
不過,即使要走,也得過了除夕。許幽答應了白嘯風,會回去陪他過除夕和大年初一,然後才到瑞士去度假。白嘯風已經離婚,而且當初肯輕輕鬆鬆放趙儷走,也是為了他,現在要他回去一起過年,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實在不好拒絕。
現在,各國的足球聯賽已經到了收官階段,交易額明顯下滑,大家都準備好好休息,痛痛快快地享受,等著分配利潤,感覺上一片歌舞昇平。
臘月二十九的晚上,田野一直纏著許幽,沒完沒了地做愛。許幽被他折騰得已經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田野的黑髮被汗水浸得溼漉漉的,隨著他衝撞的動作在空中飛揚,一直凝視著許幽的眼睛有點像溫馴的小狗,很亮,充滿深深的依戀和歡喜。他的唇緊抿著,被激情染成了奪目的玫瑰紅。他的身體很漂亮,看上去並不壯,覆在許幽身上時卻特別有力量。許幽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帶上高潮,累得精疲力竭,可只睡上一會兒,他就又壓了過來。
許幽能理解他這一夜的狂猛。
滄瀾集團從這天起放假,一共放十五天。天亮以後,田野就要去機場,飛回家去過年,十天後才回來。他似乎想把這十天的份一次做完,而且還想幹脆讓許幽下不了床,就不用去歐洲了。
許幽被他的孩子氣整得啼笑皆非,試著求過饒,可他根本不理,只得配合著讓他做下去。
終於,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衝刺後,田野重重地壓住他,堅硬的分身在他身體裡一陣急顫,又釋放出年輕的熱情。許幽覺得頭暈,便閉著眼喘息。田野也一樣,將臉埋進他的肩窩,粗重地喘著氣。
過了很久,許幽才無力地說:“阿野,不要做了。再做下去,你連上飛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田野一直壓住他,不肯下去,很有點耍賴的意思。
“歇會兒吧。”許幽溫柔地勸他。“等你從家裡回來,我們還是在一起呀。”
“我知道。”他悶悶地說。“可是有十天見不到你了,這日子怎麼過?”
許幽笑起來,輕輕撫摸著他的背,溫和地說:“好好回去陪陪父母,他們一年也就跟你相聚這麼十天,很不容易的。”
“嗯,好。”田野很聽話,這時才翻下來,躺到他身邊。“幽哥,你一到瑞士就得給我打電話,不然我不放心。”
許幽微笑:“我到的時間應該是這邊的凌晨。”
“我不管,總之我通宵不睡,就等你的電話。”田野撒著賴,伸手抱住他。
許幽笑道:“好好好,一定給你打,行了吧?好了,再睡會兒吧。”
田野這才滿足了,摟著他閉上眼睛。
兩人都很累,很快又睡著了。直到田野起床,許幽才醒過來,卻仍然迷迷糊糊的。
田野進浴室洗漱,出來後又俯下身來吻他。
許幽睜開眼,看了看牆上的鐘,對他說:“趕緊走吧。趕回去過年的人很多,如果路上堵車,你會趕不上飛機的。”
“好。”田野又吻了吻他,這才拖著旅行箱出了門。
許幽今天要去白屋,不過時間還早,不用急。他翻了個身,決定繼續睡覺,養足精神。
正睡得香甜,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昨晚田野不想讓屬於他們的夜晚被打擾,就關掉了兩人的手機。他家裡的這個電話號碼很少人知道,肯定是白嘯風打來的。
許幽拿起電話,白嘯風帶笑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小幽,我來接你,大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