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哥,我想通了,我愛你。
嘿!肉麻兮兮,而且了無新趣。她搔搔腦袋瓜,著實苦惱不已。
“戴大哥,反正我就是賴定你了,你逃也逃不掉,甩也甩不開了。”她滿意地點點頭,“好,就這麼說。”這比較符合她的個性。
春憐深吸一口氣,舉手敲了敲門。
“請進。”
她忑忑地推門而入,目光一觸及他微微清減、灰敗的氣色,喉頭倏地繃緊了。
戴大哥!
她飛奔了進去,在他尚未回過神來時,緊緊巴住他的胸膛不放,放聲大哭。
“哇……你怎麼變壞了?才過了兩天而已,你怎麼可以讓自己變得這麼蒼白呢?你是我的,不可以把自己弄壞。”她好心疼、好心疼哪!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嚴人驚喜地低頭凝望著她,淚霧驀地衝進了眼底,他連忙眨眨眼。
“春憐,你怎麼來了?我們不是相約三日後在月色亭……”他語氣裡充滿了驚奇,話雖如此,他還是緊緊地抱住她,感受著柔軟熟悉的小身子在懷裡的心滿意足。
老天,不見她才知有多想她,古人所說:相見掙如不見,多情還似無情,一點都不適用在他身上。
他是越想她越思念,越念她越渴望,可是他強迫自己不能去找她,短暫的分別期待的是一生的廝守。
但是春憐現在就跑來了,這是不是表示……
他臉色變了。
“你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告訴我,你其實……”其實愛的人不是他?
她歡然點了點頭,“是呀!”
他心臟瞬間痛苦地扭統了起來,臉色變得好慘白,“你喜歡的人真的不是我。”
春憐愣住了,“誰跟你說的?”
“這麼說是真的?”他絕望地低吼。
她偏著腦袋想了想,覺得他們好像有哪個環節搞錯了,而且錯得非常離譜,看著他越發灰敗悲傷的神情,她的心臟像是被鞭子抽過一般,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她連忙抱緊他的頭顱壓在胸口上,“傻瓜,我愛你呀,你怎麼聽成了我不喜歡你呢?”
嚴人微微一戰慄,聲音模糊地飄了出來,“我……”
“什麼?”他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胸前,引起一陣異樣的戰慄悸動,春憐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輕吟道:“戴大哥,我覺得身子好……奇怪,好癢、好熱……”
在她柔軟如雪脂,幽香若蘭麝的酥胸前,嚴人只覺心神盪漾,小腹緊繃了起來,像是有一千隻蝴蝶同時在埋頭振翅飛舞,撩撥得他陣陣顫抖了。
他痛苦地壓抑著,還要緊緊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要亂動……太刺激了。
嚴人的鼻頭驀然一熱,他本能一後退,兩道熱熱的液體就這樣落了下來,他愕然地捂著潸潸而出的鮮紅鼻血。
春憐驚呼了起來,急急地扶住他,“戴大哥,你怎麼了?”
“不打緊,只是流鼻血。”鼻血流得不多,不一會兒便止住了。
他怎麼會這麼脆弱?光是碰到她就流鼻血,那假如他們洞房的話……
噢,不能想,不能想,他的鼻端又開始燥熱了起來;嚴人很快走下神來。
“哎呀,你的衣裳沾著血了。”春憐邊說邊動手剝起他的衣衫,嚴人手忙腳亂地想要阻止她,可是她的小手十分靈活,沒兩三下就扒開了他胸前的衣裳。
“咦?”她驚喜萬分地瞪著他寬闊堅實,古銅色的胸膛,上頭還有微微松曲的毛……“啊!毛毛!”
他的臉竟然紅了,七手八腳就要穿回衣衫,低吼道:“不……不像話,怎麼可以這樣剝男人的衣裳呢?除了我以外,不准你再剝其他男人的衣裳,知道嗎?!”
她傻氣地、滿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