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名,是最早來到這裡一艘英國船。船長叫庫克,他把澳大利亞介紹給英國,當時正是美國獨立時期。
美國獨立給英國帶來其他問題以外,最大的一個難題就是,罪犯沒出流放了;美國沒有獨立之前,所有的罪犯都是流放到美國,因為那裡是英國的最大殖民地。
暫時的解決辦法,就是在泰晤士河上,聚集一些不再適合航行的舊船,把犯人圈在那裡面;很快。那些舊船業人滿為患了。最高峰到達了四萬人。
監禁條件越來越差不說,罪犯集中所帶來的危險,也變得不能承受;在最大的城市旁邊放上一個隨時都可以爆炸的火藥桶,也是從上到下的英國人所不能接受的。
因為他們很久以來就用流放海外來處理犯人。這種典型的直接的把禍水引到別人家裡的做法。就是當時作為宗主國的一項特權。也是他們本國居民的一項特權,被流放,當然比被殺頭要好很多。而且一到殖民地,就成了主人,奴役當地的土人。
但是,殖民地那裡的人呢?他們就不管了,美國的獨立戰爭,原因之一就是拒絕再把罪犯傾倒給美國。
為了解決英國監禁囚犯的問題,尋找新的流放地,庫克那條船的一個船員名叫悉尼,就提出把他們停泊的那個地方作為新的流放地,英國政府也採納了他的建議,所以就以他的名字命名那個地方,這就是悉尼的來源。
從十八世紀末期開始,一直到現在,每年都有囚犯過來,幾乎沒有自由民,只有到最近,才有很少的自由農民過來,因為這些囚犯不是很願意幹活。
說起運送犯人,基督山伯爵也是嘆息不止。他說早期的囚犯,雖然英國皇室也關心這些囚徒的生命安全,但是路途太遠了,又把運送的責任都交給船主,所以死亡率非常高。
“當時的官僚們太愚蠢,他們按上船的人數總重量給船錢,一直到目的地就這麼多,路上的開始都包括在內。”基督山伯爵氣得咬牙,說:“結果這些黑心的船主為了多賺錢,就減少他們的食物和飲水,不給他們看病,甚至殺人他們,扔到海里!所以死亡率高達百分三四十,甚至百分之五十!”
“直到我當總督以後,才建議改善付款方法,從上船付款改為下船付款,按下船時的人數和重量付款,這樣,船主就主動地供應足量的食物和飲水,僱請醫生照顧他們的健康,致使流放的球放死亡率大幅度下降,最近幾年一直維持在百分之一左右,經常有零死亡率出現。”
“幹得好!這個改變太有智慧了。”麥軻誇讚道,不禁覺得讓這傢伙管外貿還真是選對了人。
“這些犯人還比較安分吧?”韋昌輝問。
“現在越來越不好管了。你知道嗎,流放的基本設想,就是把他們放到這裡,怎麼折騰都行,怎麼折騰都不影響英國本土,因為他們基本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什麼約束。
“可是,隨著這裡人越來越多,文明程度也越來越高,幾乎和母國沒有大的區別了,尤其是到這裡的基督徒,更加有愛主的心,更加渴求神的愛,所以基本的秩序就成了必要,也逐步建立了起來,從而也就讓那些那些想象這裡還是無法無天的人覺得不滿意,甚至不能接受。
“因此,他們就從消極怠工開始,到不服從命令,直到拉出去,另外建立自己的殖民點,和其他自民點獨立。
“如果你們有時間,可是嘗試接觸一下這些獨立殖民點,看看他們是否歸順天國,嘿嘿!”基督山伯爵笑得像老狐狸。
“嗯,那是一定要去的!”麥軻肯定地說。
接近殖民中心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喧嚷從中心的方向傳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個人加快了腳步。
忽然,前面來了兩個個騎馬的人,打馬飛奔,一個是英軍,一個是天國遠征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