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樣的顏色,但卻很神奇的並不會顯得單調,反而越發的嫵媚與渾然天成。
就連上次去迎娶岐墨的時候我也未綰過發,一直都是隨意散在身後,但是當侍女一邊告訴我這是帝釋天親手做的衣裳之後,我不知怎麼的,突然便想學那人間已婚女子那般,為自己的夫君綰一次發,畫一次眉,梳一次獨屬於他的紅妝。
天界今天來了很多人,除去原本就應該到的三巨頭以外,其餘各部的尊者也都紛紛到場,就連東荒,北冥,伽藍,盤古這些大陸的主君,還有無數或有名或無名的神君神女也都紛紛到來。
諸天神佛聚集,原本清幽寧靜的無淚之城瞬間便增添了無數的歡聲笑語。
三巨頭大會設在碧波池旁,此時正值白籮花開的旺季,所以一路走過去的時候地上都已經鋪滿了厚厚的一層白色花瓣。因要趁景,所以整個無淚之城都設下了禁制,白籮落地這才沒有入土既化。
剛一踏進碧波池,便聽見諸天神佛在看清楚我模樣的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的聲音,就如先前替我梳完妝的侍女一樣痴迷震驚的神色。
帝釋天一襲白衣坐在最高的主位,微風拂過身後,白浪翻飛,無邊無際的幾乎將他融為一體。在看見我時候,他突然彎了彎眼角,如玉的指尖搖晃著碧綠的瓊漿,在萬花叢中對我微微一笑。
一切原本都是如斯美好,如若不是旁邊那一襲紫衣的赭瑛突然跌坐在他懷裡遮住我的視線……
帝釋天沒有生氣,帝釋天十分溫柔客氣的將她扶了起來,然後他們倆十分優雅的相視一笑。
然後赭瑛提著裙襬緩緩在帝釋天身旁坐下,她今天端的是無比的聖潔大方,就連伽藍在她旁邊第二個位置,她也沒有絲毫的反映,一直保持著她那該死的虛假微笑,讓我覺得分外的礙眼。
特別是在她跌在帝釋天懷裡之時,對我無比輕蔑的一挑眉,讓我瞬間明白,這個女人是來找麻煩順便等著看我鬧笑話的。
但此時已有天官宣佈了三巨頭大會的開始,岐墨與摩珂同時姍姍來遲的落座,此時不管我怎麼想掐死她都得等這場大會完畢了之後。
原本在沒瞧見赭瑛的時候,我本來打算跳我娘之前在阿修羅王宮跳過的那一支最美的凌波舞,但瞧見了赭瑛之後我卻突然改變了想法,在即將登上碧波池旁的高臺之時,我突然踩著祥雲以極快的速度拔出了帝釋天身側的軒轅劍,順帶不動聲色的踢了那個滿臉寫著我很端莊的女人一腳。
本來以她的神力是可以很輕鬆的反抗,但很可惜的是,她的旁邊恰好又坐了我那一母同胞的弟弟,姐姐要做什麼,弟弟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所以幾乎就在我出腳的瞬間摩珂便用千斤墜不動聲色的制住了赭瑛的手腳。
劍既是人,人既是劍。
柔中帶剛,剛亦化柔。
紅衣妖嬈,白籮勝雪。
我拿著帝釋天的軒轅劍,踏著飛舞的白籮花瓣,殺氣騰騰的舞完了一曲鳳舞九天。
全場寂靜。
全場轟動。
整個過程差不多整整隔了半柱香的時間。
他們寂靜的原因是因為那劍舞,但是轟動的原因卻是因為我在跳完之後,直接將軒轅劍貼著赭瑛的臉頰給擲了過去。
她是什麼人,有多高深的神力,有多受人尊敬的地位,我統統不管。
我只知道帝釋天是我的男人。
而她,又那般明顯的表示過,對我男人的覬覦之心。
眼下如若不給予警告,我覺得作為一個阿修羅族,作為一個女人,我已經徹底喪失了自己的尊嚴。
“赭瑛!!你給我聽好了!!帝釋天是我柒柒玥羅?梟姬的人!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與他之前有過什麼過去,總之他的現在和未來我都不允許你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