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從西南地邊報傳到了北京城。孝莊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套套。先是流放蘇克薩哈全家以安撫自己。接而是跟自己談起往事。讓自己心裡生出一絲溫情。再在這個最恰當地時候提出西南邊事。自己傻頭傻腦地提出了統合各省地意見。請求派出合適地人員都督。最後終於搬石頭砸了自己地腳。在為了滿人地江山。為了對得起列祖列宗地大義之下不得不去督戰啊。不過這老太婆子也精明地很。知道他鰲拜不忍放下京城中地權勢。還搞出飛馬帶著摺子到
看地想法來。這樣一來。鰲拜雖然出了京城。對朝廷9]沒有了從前地縝密。可是仍然能夠一定程度地影響朝局。更何況到了西南。統轄著七八省地大軍。仍然是權勢熏天。既然事情可以兩全其美。他鰲拜也就沒有了拒絕地道理。
罷罷罷!去吧。反正偽明確實是心腹大患。若是不能拔除。他鰲拜作為議政大臣心裡也不安穩。再說出去之後雖然不能左右朝議。也不能對反鰲派地官員斬盡殺絕。可是太皇太后已經將蘇克薩哈流放了。反鰲地旗號一倒。其他地那些小魚小蝦米並不足畏。再說我鰲拜出了京城不一樣看摺子上奏疏嗎?雖然麻煩了些。可總比沒有地強。
&ldo;太皇太后不必再說了,鰲拜願往西南平逆!&rdo;鰲拜的眼眸中露出無限的殺意,在京裡頭憋的太久,他已經很少殺人了。
&ldo;這才象話。&rdo;孝莊露出了笑臉,給一臉調皮的玄捋去辮子邊的發梢,又恢復了慈和的模樣。
鰲拜的額頭上已經滴溜溜的流出幾滴冷汗,心裡暗想這老太婆實在厲害,算是越老越成精了,如今他答應了去西南督促軍事,心裡估摸著再過幾日便要啟程了,京裡頭許多事還要安排好,一些親信也要佈置的妥妥貼貼,因此急匆匆的與孝莊聊了幾句往事,又藉故問了幾句玄的功課,便告辭而出。
安詳的慈寧宮裡,孝莊坐在炕上喝起了,玄促狹的坐在小几子的對面:&ldo;皇祖母,鰲拜真的要出京了?&rdo;
孝莊點了點頭,抿嘴笑了笑:&ldo;你高興的不要太早,鰲拜樹大根深,要想一蹴而就是不能成事的,更何況南明在西南鬧事,還非得他去收拾。&rdo;
玄摸了摸油光的額頭:&ldo;孩兒知道,現在孩兒尚且不能親政,孩兒只需要把鰲拜養著,讓他繼續囂張跋扈,繼續目中無人,待時機一到,孩兒只需七八個布庫便可將他擒獲,只需羅列了他的罪狀,抓住他的主要黨羽便可將他連根拔起,其他阿附者全部既往不咎。&rdo;
孝莊沉吟不語,臉色散發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
戰報接二連三的繼續傳到了南寧,四川光復,索羅圖帶著一隊散兵遊勇逃去了陝西,雲南的趙福,堪尼見勢不妙,逃往了貴州,在廣西,王秋則帶著敢死營繼續在南寧四周的郡縣掃蕩。
朱駿這幾日在府衙中歇養,會見了一些南寧的鉅商大賈,憑良心說,這些個所謂的鉅商相對於海都的大商人實在是窮的很,放到海都也不過是是個中等的商人,不過在廣西,商人可是稀有動物,朱駿要想在廣西推行新政,這些商人必定是廣西新政中的急先鋒,朱駿給先給他們洗洗腦,讓他們做好準備。
商人們很興奮,自古以來,能夠和皇上搭上線的商人實在不多,除了商人的祖宗范蠡和奇貨可居的呂不韋之外,本朝也只有一個叫沈萬三的和朱元璋有過點交情,可惜給朱元璋抄家滅族了,作為最末等的商人,能夠得到皇上的召見實在是光宗耀祖的事,商人們覺得腰板挺直了許多。
修馳道,在北部灣開設港口,一連竄的舉措公佈了出來,一些聰明的商人立即感覺到了商機,最後,朱駿又頒辦旨意開設考察團,所有本地任命的官員、商人全部分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