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麼,上師的意思是?&rdo;噶爾丹在此刻反而冷靜下來,形勢如此。再如何瘋狂也是白搭了,這些年來順風順水,憑一己之力奪得了部落的領導權,又征服了漠西、漠南、漠北,如今陡然一敗塗地,反而有著對失去權力的恐懼。
&ldo;走吧,漠南是呆不住了,漠南漠北各部既然敢逃走,那麼大汗這點兵馬就算回去,恐怕也不能讓他們服氣,唯有回到漠西去,那裡畢竟是大汗的家鄉,部族中還有不少的勇士,只是若要回頭,必然要經過漠南。在那裡有大明的二十萬兵馬堵截。更有可能遭到那些反叛的漠南各部追殺,今時不同往日,老弱病殘是不能帶回去的扎西多吉嘆了口氣道。
如今的傷殘兵員至少有一半以上。真正完好計程車兵恐怕不會超過三萬。捨棄掉兩萬多的傷殘確實需要極大的勇氣的,帶著他們,要想順利回到漠西,其難度可想而知,噶爾丹咬了咬牙,拔出彎刀朝著瀋陽城一指:&ldo;漢狗,我噶爾丹總有一天會殺回來的。&rdo;
隨後,他對扎西多吉道:&ldo;上師,就按你的意見辦吧。&rdo;
準噶爾人也開始向西撤退,城內的明軍並沒有追擊,只是城外還遺留了兩三萬人的人馬,開始時,城樓上的王秋還以為是準噶爾人留下的斷後部隊,防止明軍追擊用的,可走到了後來,越來越發現不太對勁了。遂帶了一隊人馬出城檢視,哪知道接近了準噶爾人的營地,對方一點兒打仗的意思都沒有。倒是哀鴻聲響徹一片,終於,幾個看似頭領摸樣的準噶爾人從營地裡出來,瑟瑟的給王秋行禮,要求投降。
王秋這才知道這兩萬餘人儘是傷殘,有的只是斷了拇指頭,便被無情的拋棄,他沉吟了片玄,對於這些傷殘的處置他還真拿不定主意,只能飛報城內。請皇上處置。
朱駿正在與周慕白還有個隨軍而來的禮部官員鬥地主,未穿越之前。朱駿可是極好鬥地主的,穿越之後因為沒有閒暇,大多的時間都放在了正事上,如今閒暇的時間越來越多,便叫巧匠制了幾幅撲克來,拉著幾個文臣武將們玩,開始時周慕白倒沒有什麼,到是那個禮部的官員一臉的不太樂意,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堂堂皇帝。竟然沉溺於玩樂。這倒還沒有什麼,皇上竟還提出要有個彩頭,十兩銀子一局,可憐的禮部官員雖說還是個四品,一年的薪俸有四百五十兩銀子,可是對於他來說,這十兩一局的牌局可是三十天的餉銀啊,而且他孃的有了炸彈要想翻番,他比不上皇上有錢。就連人周慕白一年的薪俸也有千兩啊。更何況周慕白原本就是個理財高手。投資了不知多少生意,一年的分紅也有萬兩以上的銀子,自個兒這點小錢,哪裡夠輸的?
被皇上和不懷好意的內閣大學士強拉著,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認真的學如何出牌,打了十幾局,就輸掉了數百兩銀子,額頭上冷汗直流。當真是如坐針氈,越是這樣,輸的也就越多,這時,正好有侍衛前來告稟城外準噶爾人的事,他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心說這回總該完了吧,輸了近一年的薪俸,他是不敢再玩下去了,可是皇上說的話就是聖旨,還有個內閣大學士參合。他可不敢推掉牌局直接走人。
朱駿手裡握這牌,認真的聽完了那侍衛的轉述,撇了撇嘴道:&ldo;這也要來直稟嗎?告訴王秋,把這些準噶爾人通通看押起來,讓通古斯大酋長叫什麼崇安的奴才去給他們登記造冊,先讓他們養養傷,過些時候。等關外的工程奠基時,豈不又是一批極好的勞力。&rdo;
周慕白正好甩出一對王出來。叫嚷一聲:&ldo;炸彈翻倍。&rdo;說完不懷好意的朝那官員看了一眼,這一次是這個官員做地主,那官員的臉色很是難看,看了看自己的牌,眼瞅著四十兩銀子就要沒了,乾笑一聲,這個時候周慕白才抬起頭來:&ldo;皇上。讓通古斯大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