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每經過一個大城市,紫川秀還主動的放士兵的大假,士兵們歡呼:“秀川長官萬歲!”紛紛跑去了酒吧間、歌舞廳——他們確實是很真心地歡呼,走遍天下也找不到比紫川秀更“體貼”的上司了。
白川氣急敗壞:“大人,統領處要我們趕往哥倫要塞聽命……”
“我們不正是在去哥倫要塞的路上嗎?”
“可是時間……”
“他們只是命令我們去,又沒規定我們什麼時候到。”
“但是軍法處……”
“監察總長官帝林是我大哥,你還擔心什麼!”
於是談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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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休假夜色降臨,紫川秀吩咐白川三人留守空空如也的軍營,大搖大擺的把軍官制服一脫,哼著“獨自去偷歡”走出軍營消失無蹤,總是天快亮了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
白川大罵:“白痴透頂!看你怎麼死法!”
羅傑感慨說:“自從阿秀長官被寧小姐甩了以後,他就化悲痛為性慾了!”
長川不滿說:“阿秀大人真是不夠意思,有好門路也不帶我去。”
他試著跟蹤,第一次被幾個流氓打劫纏住了失去紫川秀蹤影,第二次跟蹤又碰上拉客的妓女扯著他不放,等他好不容易脫身了,紫川秀又不見了;第三次是被治部少的巡夜警察把這“在可疑地方逛來逛去的小白臉”當成男妓抓回去關了一夜;最後一次在黑巷裡莫名其妙的被人一棍子打暈了,醒來時候錢包什麼的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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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總有不少人來找紫川秀,有男有女,一個個神色詭秘眼光不正,鬼祟得活象要進行毒品交易的黑手黨,跟紫川秀在屋子裡面把門一關就是老半天,最後躲躲閃閃的從後門走掉了。
每次“秀字營“起程時候,後面就跟上了那麼一隊神神秘秘的人,趕著長長一列馬車,日夜尾隨,軍隊走他們也走,軍隊停他們也停,不遠不近就隔著那麼一百米。而且每經過一個城市都不斷的有人加入,最後竟達到了三千多人,近千輛馬車,浩浩蕩蕩儼如一路大軍。
白川疑惑大起,跑去問紫川秀,結果紫川秀羞答答的說:“真不好意思,那幾次過夜我囊中羞澀,答應等發了薪水就還,他們是跟著來討債的……”話沒說完,白川的馬刀已經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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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川對紫川秀的說法嗤之以鼻:“白川是無知少女,不懂這些。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你還以為這種伎倆能騙倒我經驗豐富的長川大爺嗎?”
他對羅傑說:“你想想,我們從帝都出來才幾天?這麼短時間裡,阿秀長官就欠下了一千多人的過夜費——難道他真是超人啊?!”
羅傑豁然大悟:“對啊,怎麼可能有人這麼厲害的——那你的意思是?”
“很明顯,只有一個可能,”長川無比的憤慨:“他一定偷偷的藏有偉哥!太過分了,也不分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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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9年十月六日,“秀字營”八千多名騎兵到達哥倫要塞。
哥倫城下,一個騎馬的信使交給紫川秀一封命令書。在信中,統領處派來負責指揮民軍預備隊的方勁統領命令紫川秀不必進城,直接前去掃蕩古迪撒行省殘餘的叛軍部隊。
第七章 第二節 秀字營剿匪
呼吸著包涵植物氣息清新的的空氣,眺望著古奇山脈一望無際的青翠,紫川秀與三個旗本都有了感慨,卻不知如何說起。只能在心地輕呼一聲:“又回遠東。”
從瓦倫要塞以東一路過來,到處可見戰火給遠東這塊美麗的土地造成的滿目蠶蟻。戰線已經前移了,激烈的交戰中,恬靜的村莊燃起了熊熊烈火,繁華的都市變成了廢墟,青翠的山林變成了死氣沉沉的焦土,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