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性存在懷疑的人,這一招可謂狠絕之極,讓這些人幾乎是徹底無話可說,甚至部分人直接倒戈,相信公孫白就是真命天子,合當為帝。
*******************
祭天已畢,文武百官和群臣簇擁著公孫白沿著長長的街道,緩緩的向皇宮方向而去,沿途皆有京輔軍夾道護衛。
入北宮蒼龍門,車駕儀仗隊伍在前,百官依序而行,一路倒也相安無事。一直到了青瑣門前,車駕上的公孫白驀地神色一凜,雙目如電,寒光大盛,抬眼朝前頭的地面望去。
青磚地面雖然乾乾淨淨的,卻像剛剛沖洗過似的,磚縫裡還有淡淡的紅色痕跡,而這一切卻掩飾不了空氣中的異味。
那是濃濃的血腥味,對於戎馬十數年的天子公孫白,這是再熟悉不過的氣味了。
很顯然,這裡剛剛經過一陣廝殺!
公孫白抬起頭來,正要問話,一路車前馬後來回奔波的燕八,急忙湊到車駕之前,低聲道:“宮內藏有地道,伏兵已被查獲擊殺,陛下勿慮……”
公孫白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反而稍稍踏實了點。不管如何,他以燕代漢,那些劉漢的愚忠者不可能沒有半點動靜,只是想不到對方竟然能掌控通往宮內的地道,看來也絕非尋常人了。
對於公孫白來說,京師之中遍佈他的兵馬和眼線,對手鬧的動靜終究是有限的,就算真的殺出個百十號人啥的衝到他面前,或者來個什麼弩箭、飛錘啥的衝他而來,恐怕也傷不了他半根毫毛。姑且不說身邊護衛如雲,就算他孤身一人,那102的武力也能從容應對。
只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終究是要討個好彩頭,在他通往登基的路上若是鬧個大動靜,搞個打打殺殺的終究是不美,好在眾將士很給力,在他入宮之前便已將事情辦妥了,省得尷尬。
經過青瑣門,經明光殿,再過嘉德殿和宣德殿,便可抵達百官朝會殿。車駕儀仗來到了嘉德門,剛到門口,就被一個人攔住了。
此人身著朝服,莊嚴隆重,一見公孫白的儀仗到了,便勐然縱身而起,向公孫白的儀仗撲去。
公孫白身旁的虎賁一見馬上將其攔下,幾個如狼似虎的虎賁已將其扭住,公孫白見此人弱不禁風的模樣,不覺有些疑惑,他把手輕輕一舉,侍候在一旁的吳明連忙喊道:“放開他!”
那人撲到公孫白的車駕前,直指公孫白,厲聲喝道:“逆賊,下來!”
這一聲大喝,百官盡失顏色,公孫白把臉一沉,沉聲道:“你說甚麼?”
那人正氣凜然地道:“你公孫氏世享漢祿,又蒙先帝恩寵,如今以臣篡君,竊奪大漢數百年國器,不是逆賊又是什麼?”
公孫白一臉的懵逼,疑惑的問吳明:“此乃何人?”
“前尚書盧植之侄盧玄,現任靈臺丞,比二百石的官員,負責在宮內觀察日月星辰。”有人答道。
公孫白不禁心頭一陣苦笑,這種士人風骨倒是有點風骨,就是毫無價值的風骨。他們的堅持,那就是道統,道統是天下奠基,萬不可廢。
做為一個有風骨計程車人,面對公孫白以燕代漢,這是他萬萬不能容忍的。可是一個比兩百石的官員是沒有資格隨公孫白去祭天的,但是幸得在宮中任職觀天象,所以一直候在嘉德門這公孫白必經之處的附近等著。因他是宮內之官,又手無寸鐵,加之本身又弱不禁風,只要不是靠得太近,眾宿衛自然也沒理他,不料就被他突然衝了過來,雖然遠遠不能靠近車駕,但是終究鬧出了動靜。
公孫白搖了搖頭,低聲對身旁的虎賁道:“捂住他的嘴,帶走!”
話音未落,盧玄便被幾個虎賁擰住臂膀,他仍掙扎著跳起來,想要朝公孫白臉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嘴巴卻被緊緊的捂住了,一口痰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