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光是那小丫頭,還帶走了尚無爭,那紫戒可還是在尚無爭身上啊!”
他雖然嘴上說的是紫戒之事,但其實心中更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那華習常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只有妖修能辨認的熟悉氣味,和自己女兒吳盈衝的氣味極其相似。
當年吳盈衝蹊蹺脫困,而且當rì看守藏寶塔的魔俢也悉數失蹤,直至在赤鐵堡發現華習常身上略帶吳盈衝的氣味,這才發現點眉目。今rì見華習常現身,雖然轉瞬即逝,但其身上所帶吳盈衝的氣味似乎更加濃密,這自然讓吳唯孤不得不查!
闕鎏金不瞭解其中隱情,只當是吳唯孤擔心紫戒被正修獨吞,遂說道:“吳教主請放心,我們正修如若得到了紫戒,絕不會獨吞的……”
“不會獨吞?那人是你們正修之人,現在又用了萬里遁術逃走,rì後如何說還不是你們正修們一句話,空口無憑啊闕掌門!”吳唯孤打斷道。
闕鎏金冷冷道:“那吳教主想怎麼樣呢?”
吳唯孤道:“簡單!正魔雙方共同組成搜查小隊,在這方圓萬里內進行排查搜捕,若將那人捕獲,就交由正魔雙方一同看管審問,再做定奪!”
闕鎏金不滿道:“搜捕?吳教主真把我們三鵲山弟子當成犯人了麼?”
吳唯孤道:“那人救走了聖盟盟主,聖盟可是我們正魔修的大敵,救走敵人之人不是犯人又是什麼人?”
闕鎏金譏諷道:“那不知道和聖盟聯手之人是不是也是犯人呢?”
唐致柔當rì飛昇上界帶走了華習常的本命鵲燈,闕鎏金當然不會允許華習常在這些年出什麼意外,自然也不會同意由魔俢抓捕華習常,生怕其中出什麼紕漏傷及華習常xìng命。
吳唯孤被闕鎏金如此一說,臉sè略顯難看道:“原來闕掌門還在介意我們魔俢和聖盟聯手之事,此事早已過去,現在我們魔俢是在和正修暫時結盟,如果闕掌門對我們魔俢還不信任的話,那我們魔俢完全可以自己捉拿剛才那名救人的正修!”
“捉拿我們三鵲山門人?怎麼?吳教主是又想和我們正修較量下麼?”闕鎏金爭鋒相對道。
“紫戒之事極為重要,魔俢界對此絕不退讓,若闕掌門非要阻攔,那我們魔俢界也是不畏的!”吳唯孤亦不相讓道。
柳心味見這兩人越說越僵,眼看就差要動手,忙嬌笑著開口道:“二位何必為了個小小修士鬧到如此地步呢,依妾身之言,大家各退一步,此人就由正修界負責尋找,找到之後由正魔雙方共同詢問。至於吳教主擔心正修獨吞紫戒之事麼,闕道友不是有那魔卷麼,各位在上面再立下誓言不就好了麼?兩位看妾身之言還妥當麼?”
吳唯孤和闕鎏金兩人也不打算在此真的開戰,畢竟當務之急還是處理聖盟之事要緊,見柳心味之提議倒也可行,便俱同意下來。
就在此時,忽一魔俢飛到吳唯孤身旁,慌忙開口道:“教主,不好了,看守的那處秘密傳送臺被炸燬了!”
吳唯孤聞言一驚,見所來之人正是不久前自己留下看守秘密傳送臺之人,在與聖盟翻臉後,他還特意用傳音符通知此人小心看守傳送臺,畢竟那傳送臺現在是離開這地下的唯一途徑了。
吳唯孤怒道:“怎麼會這樣?我不是讓你小心看守的麼?”
來人見吳唯孤發怒,懼道:“教主,這真不怪屬下啊,那傳送臺似乎被聖盟內建了爆炸物,所以才會被毀的。”
“內建了爆炸物?好個尚無爭,沒想到他還留有這手,不過即便沒了那傳送臺,挖開這十五里的地下巖壁,我們正魔修士也能辦到,只不過耗費點時間罷了。”吳唯孤很快恢復了平靜道。
“那我們就先去處理那些聖盟成員吧。”闕鎏金道。
“還有什麼好處置的,就地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