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覃姨從中調和,她去地窖拿了個密封過?的小?壇。
「自家釀的甜米酒,嘗嘗看。」
她拔出?紅色塞布,給周凜月倒了一杯。
周凜月酒量不好,所以每次聚餐她都是以茶代酒。
但?聞到米酒的香味,她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發癢。
下意識的想去詢問秦晝的意見?,她能不能喝酒。
目光卻撲了空。
覃姨注意到她這個動作,笑容曖昧:「看來阿晝平日裡管得嚴,你這夫管嚴有點太嚴重了。」
周凜月臉微微泛紅,她想說不是的。
可是又有點難以啟齒。
覃姨給她撐腰:「有覃姨在,我看誰敢說你。」
周凜月點點頭,露出?一點笑來。
像是初春盛開的鬱金香,綠意中點綴淡粉,充滿了生機勃勃。
漂亮到讓人挪不開眼。
覃姨的心都跟著顫了顫,小?姑娘這模樣,生得可真好看。
米酒入口回?甘,舌尖處微微傳來酥麻感。
她饜足地眯了眯眼。
覃姨瞧見?她這副模樣,笑問道:「要不要再來一碗?」
她白皙的臉蛋上?透出?淡粉,笑意比剛才更加燦爛一些,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輕軟,更加脆生:「好呀。」
覃姨給她倒了一碗,她又是一口喝完。
覃姨見?狀,讓她喝慢點,別嗆著。
她拿著碗咯咯直笑:「好甜呀。」
米酒再甜恐怕也及不上?她此刻的笑容還有聲音的十分之一甜。
她像變了個人一樣,拉著覃姨的胳膊說再來一碗。
覃姨見?她瞳孔都散了,眼神變得迷離起來,知?道這是喝醉了。
將酒罈蓋上?,支使廚房倒了杯溫水過?來:「先喝杯水潤潤嗓。」
周凜月搖搖頭,把那?碗遞到自己嘴邊的水推開:「不喝水。」
小?姑娘像是爬山虎,吸附在她身上?就不肯離開。
覃姨沒了辦法,只能讓人去把秦晝喊進來。
他一根煙還未抽完,掐滅了進屋,身上?還餘淡淡煙味。
看見?面前的場景了,眉頭微皺。
「怎麼了?」
覃姨無奈:「給她喝了兩碗甜米酒,可能是喝的太急太快,就成這樣了。」
甜米酒的度數不低,以周凜月的酒量,一碗就夠嗆了,沒想到連續喝了兩碗。
秦晝沉眸過?去,覃姨順勢將這株「爬山虎」搭放在秦晝身上?。
她看誰黏誰,摟著他就不肯鬆開。
淡淡的酒氣,夾雜著酒糟的甜香。
她散了瞳瞧他,怎麼看也看不清,湊到跟前也才看見?一個大致輪廓。
表情懵懂的發問:「你是誰啊?」
秦母已經移開視線,讓覃姨去將冰箱裡的水餃打包一些,讓他們帶回?去。
沉默片刻,她又囑咐秦晝:「回?家後餵她些熱水,今天早點休息。」
秦晝單手託著她的臀,防止她從自己身上?摔下去,又拿走?搭在沙發上?的淺粉色外套。
「那?我先走?了。」
秦母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目送他抱著懷裡的女?人離開。
周凜月喝醉以後和平時簡直是完全反著來。
多動話?癆,一直要和秦晝貼貼。
他把她按在副駕駛上?,彎腰為她扣好安全帶。
她順勢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又親又舔。
像只粘人的貓。
他單手搭著椅背,也沒推開她,而?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