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瑜罵完,兩隻手都單手比心,然後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艹”字頭。
畢福不知道秦婉瑜做的是什麼手勢,害怕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你要幹嘛?別以為你會什麼奇怪的氣功我就怕你!我也是練家子。”畢福說完就擺開架勢準備跟秦婉瑜單挑。
要是打架,秦婉瑜就徹底不怕了,前幾天她剛剛收拾了伍德彪一夥人,區區一個畢福,根本不在話下。
秦婉瑜不甘示弱地上前,“說不過就想打人?你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小姑娘動手,你也不嫌害臊!”
畢福以為秦婉瑜是不敢跟他打才說些廢話刺激他,“你要是怕了就趕緊給我道歉,然後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畢福在秦婉瑜眼前裝模作樣地揮了幾下拳頭,想嚇退她。
誰知,秦婉瑜一把抓住畢福伸過來的拳頭,右手彎曲,用手肘壓住畢福的胳膊,右腳上步,將畢福直接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秦婉瑜居高臨下地看著畢福,“現在你能好好說話了嗎?”
畢福驚恐地看著秦婉瑜,他萬萬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剛才如果不是這位姑娘拉著他的胳膊,讓他沒有直接落地,否則他的腦袋就摔破了。
“可以了,可以了。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照做。”畢福盯著秦婉瑜的眼睛,聲音弱弱地說。
秦婉瑜拉起畢福,冷言冷語道:“那你把已經砌的地方拆了,這個地方空出來,我好把平板車放進去。拿不準的話,就去量一下,平板車在院子裡,上面放了一個爐子。”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畢福拿上捲尺小跑出門。
秦婉瑜看著畢福的背影,不由得感嘆:人怎麼就這麼賤呢?好好說話不聽,非要捱打才能老實。突然想到自己曾經學武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自保,更是為了讓“傻子”能好好聽自己說話。
不一會兒,畢福回來了,麻溜地把剛才砌了一半的灶拆了,把地面剷平,方便以後推動平板車。
討好地問秦婉瑜:“你看現在這樣行了嗎?寬度留的富餘了五厘米,方便平板車移動。”
“行,現在這樣挺好的。案板稍微寬點,方便揉麵,做紮實點,別沒幾天就塌了。”秦婉瑜又說了幾個注意點。
畢福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點頭哈腰地答應著。
秦婉瑜交代完,“那你忙吧,我去買點東西,晚點再來。”
秦婉瑜剛剛出門,畢福在她身後擠眉弄眼,秦婉瑜一回頭看著他,畢福嚇了一跳,趕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對秦婉瑜揮揮手。
畢福終於能老老實實地按照秦婉瑜的要求幹活了,有個剛才那一摔的震懾,畢福現在幹活特別有效率。眼看能弄的都弄好了,就剩水管還沒裝。
畢福左等右等不見秦婉瑜來,便去石友軍辦公室找他,想問問水管怎麼裝。
剛剛拐彎,看到石友軍跟秦婉瑜一起走出來,兩人有說有笑,看得出來石友軍對秦婉瑜十分尊重。畢福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得罪錯人了,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丫頭竟然能跟石副主任談笑風生,看來自己是小瞧她了。
“石副主任,姑娘,你們好!我想問問水管是怎麼裝?我現在就去裝了。”畢福畢恭畢敬地問他們倆。
“你問她,她是老闆,我是聽她安排的。”石友軍指了指秦婉瑜。
“哪有?!石主任,你別開玩笑,我們是合作伙伴,不存在誰聽誰的,有事商量著來。”秦婉瑜趕緊謙虛了幾句。
“走吧,我們把平板車推過去比比就知道了。”秦婉瑜說完就準備去推院內的平板車。
畢福一聽,趕緊搶先一步推著平板車往門店方向走去,“我來我來,正好我也感受一下這車好不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