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害錦兒,他是哀家的孫兒,但凡害人的,都有點目的吧,哀家這七老八十的,害我親孫兒做什麼,你們這一對糊塗父子,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若是傳將出去,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好,既然開啟了天窗,你們就給哀家找個理由,哪怕一個,讓我服氣的,哀家也服法。”
太后一拍桌子,將帕子甩了出去,怒不可抑的樣子,還呼呼地直喘粗氣,榮嬤嬤立刻上前,替她撫著前胸後背。
雲啟帝其實一直在想著動機這件事情,他想不出來。
而東方錦看著她,也是覺得不可思議,當初安傾然說她可疑的時候,自己也是覺得疑惑,他還真的想不出來。
這會兒,一想起安傾然,他倒是想起了她曼妙的身姿,養病不出的這段日子,他已經習慣對她寸步不離了,所以,竟然此時此地想起了她溫熱的身子,便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回到東宮 ,抱著她才好。
更何況,他知道他們沒有證據,這太后顯然不會承認。
再呆下去也是白費功夫。
“太后不必動怒,兒臣也是覺得此事有蹊蹺,並未就認定是與太后有關,太后的身子骨自個也好生養著,兒子會讓太醫來瞧瞧,這件事情,太后既然想不出什麼幕後可能之人,那麼就不要想了,兒子自己會去查,錦兒,我們回去吧。”雲啟帝開了口。
太后仍舊一臉的慍色。
只是冷哼一聲,也沒有說話。
父子二人走出了這院子,雲啟帝皺著眉頭,看著西沉的殘月,臉色很是沉鬱,東方錦悄聲開口:“父皇,您如何看這件事情。”
“我也找不到太后下毒的理由。”雲啟帝嘆了口氣,“更何況朕也不願意相信是她下毒,不管如何,雲皇后並未做過什麼錯事,她沒有道理給她下毒的。”
雲啟帝說到這裡,眉頭緊皺了一下,手捂著胸口。
東方錦忙扶著雲啟帝的胳膊:“父皇,您哪裡不舒服。”
雲啟帝推開了他的手:“無礙,只不過想起了你的母后。”
東方錦的心裡也是一痛:“我母后一定希望父皇過得不這般痛苦。”
“你母后最是善良,她當然關心朕。”雲啟帝嘴角現了一絲悽苦。
一提起雲皇后,父子兩個都駐了足,不由自主地同時嘆了口氣,看向那天空的殘月,彷彿雲皇后此刻正在月宮瞧著他們一樣……
回到東宮,太子的腳步有些沉重。
安傾然迎上去:“怎麼?事情不順利?”
“她不承認。”東方錦坐了下來,安傾然將半溫地茶水端到他面前,東方錦接過了一,一飲而盡,“我們找不到她的動機。”
安傾然聞言倒是一愣,她順勢坐在太子的身旁:“若說動機,也不是沒有。”
“哦?”東方錦看向她,“傾傾如何以為。”
“現在還不能說。”安傾然笑了,“我還得再調查一下才行,只是今天晚上我們已經是個大收穫,至少方向沒錯,只差證據,對不對?”
東方錦點頭。
對於這點,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就是事實。
太后深夜去看慕容藍心,本身就是問題。
可是她憑什麼認為他們就找不到證據呢?
他頭有些疼。
安傾然看到他皺眉,便站起身來,從發上拔出一根銀針,插在了沖天穴上:“好些沒有?”
“傾傾,好在有你。”東方錦握住了她的手,眼裡露出了笑意,手一扯,安傾然便坐在了他的懷裡,他一張俊臉也欺近,吻上了她的微張的粉唇。
“針……”安傾然含糊不清地道。
他頭上的針還亂顫著呢。
可是東方錦哪裡顧得了那麼多,自己一伸手將針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