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東方炎看了看她的小腹,眼底有明顯的猶豫,不過,秦香凝這會兒也不知他多說,只是吻了上來,東方炎臉色酡紅,他扯著自己的衣服,“好熱,香凝,快,給我寬衣……”
秦香凝就等著這一刻,她扶著東方炎,眼底是得意:“王爺,別急,妾身就這裡……”
很快,幽夢軒的燭光全熄了,那屋子裡卻不斷地傳出令人心跳臉熱的聲音,一直折騰三更,方才歇了。
翌日。
秦香凝躺在東方炎的懷裡:“王爺,昨天夜裡可是滿意?”
“你還真是一個妖精,到底是本王的正妃,知道本王哪裡最是敏感……”東方炎親了秦香凝一口,“還有,昨天的招式你哪裡學來的?”
“妾身又比不得王爺,可以出入那些地方學這招式,妾身不過自己悟出來的罷了,如果王爺喜歡,不如今天晚上我們再來?”秦香凝香肩半露,肌膚上佈滿青紫的吻痕,那自然是東方炎的傑作。
“可是你身體?”
“我問過幾個大夫了,只要過了三個月就……”她含羞地低下了頭。
怡情樓。
後柴房,傳來一陣陣地哭叫聲:“你們放開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若是敢讓我接客,等王爺知道了,你們就等著關門吧。”
外面的守衛對視了一眼撇了撇嘴。
裡面的聲音又叫了起來:“快放開我,臭老鴇子,你們真是瘋了。”
“喂,再喊,割了你的舌頭。”門大開,龜奴吼了一嗓子,扔進來兩個饅頭,黃不拉嘰的,一路滾到了蘇姬的面前,她踢了一腳,手被綁到了後面,她掙扎著半天,最後放棄了。
她剛一張嘴,就想起剛才龜奴的話,她收了聲,但隨即恨恨地道:“秦香凝,你敢把我賣到(女支)院裡來,不得好死。”
“別罵了,她不得好死,你呢,一會兒怕是想死都不能了。”門開了,進來的是老鴇,她手裡扯著帕子,捂著嘴上下地打量她。
最後撇著嘴:“要不是瞧著你長得有幾分姿色,你知道,你的命根本就不值錢,王妃甚至讓我安排你迎接最爛的乞丐,直到你自己也爛掉為止,我呢,想著也許這不過是王妃的氣話,所以我便擅自作主,先讓你在這裡呆幾天,所以,你沒有必要對我放狠話,聽明白了嗎?”
蘇姬聞言怔怔地看著她:“老鴇,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我有辦法拿到錢的,要多少,你看著辦吧。”
“你喲,本身就是一棵搖錢樹,我沒有那麼傻,放跑一棵會生錢的樹。”老鴇轉身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停下了腳步,看了蘇姬一眼,“你呢,最好吃點東西,準備今天晚上接客。”
蘇姬直直地盯著那扇破門,連淚都忘記流了……
寧王府又陷入了一片安靜,那些侍妾們個個的非常安靜守本分,因為蘇姬的先例在那裡,她們自然不敢跟正室叫板。而秦香凝重新得到了東方炎的疼愛,讓她發現一個問題,很多男人是跟著下bàn身走的,所謂的疼愛,也不外乎是為了這最後一步的歡ài罷了。
皇宮。
安傾然正在繡花,忍冬在旁邊已經嘮叨一個上午了,說讓安傾然別再繡了,眼睛花了,可是安傾然只是答應著,卻也不住手,因為她繡的是一個香囊,給東方錦的,因為她發現東方錦身上的香囊還是宮裡的樣式。
現在宮裡很平靜,但是這平靜讓安傾然心裡不安,她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可是這幾天,她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連宮裡的請示都與往常少了。
正在她想著的時候,突然外面一陣大亂:“太子妃,不好了,太子妃……”
一個小丫頭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一下子摔在地上,她也沒有爬起來,而是聲音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