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月珠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
總之,自己的兒子就是沒有辦滿月禮。
東方夜她見面的機會都少。
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東方錦與安傾然到月華寺還願。
同時拜祭了空大師。
安傾然心裡總是隱隱的覺得,大師的圓寂,同她有關,很多事情,大師本不必做的,如果不,也不會洩露天機。
她知道,這裡面一定有關連的。
所以內疚了很久,東方錦也給了空大師塑了真身,但她還是於決定親自拜祭一番才是。
月華寺。
安傾然每一次來,都是不同的感慨。
自己重生之後,每一步都與月華寺干係重大。
這一次,心情最是沉得,給大師上了香之後,安傾然悲傷地道:“大師,之前傾然未聽大師所言,心中存著戾氣,惹下了無數的禍端,自此後,再不會,在大師面前許下誓言,傾然定當慈悲為懷,以天下蒼生為重,再不會擅造殺孽。”
佛前燈光冥滅,彷彿大神慈悲的眼神,安傾然頭磕了下去,再起身,眉眼間湧著全是安寧平和之氣,再無半點不平,也有一線悲苦。
塵歸塵,土歸土,大師或者有自己的另番際遇,而自己也將和東方錦一起幸福生活到老。
是的,她覺得自己與他已是血脈相融,他的血喚醒了自己,他們的心靈也是相通的,再沒有什麼可以分開他們。
東方錦也是拜過了了空的金身。神情虔誠,面帶微笑,彷彿大師的音容笑貌都在眼前,他們又可把棋好言志,大師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言偈語,大智慧,大光明。
兩個人因為擔心孩子們,所以並沒有在月華寺過夜,而是連夜往回趕。
大隊人馬行到山腳下的時候,山路上有一堆山石,劫住了去路,侍衛們去搬石頭的時候,突然地兩邊山坡上出現了無數的箭雨,更有燃著火油的箭射到了東方錦和安傾然乘坐的馬車上,瞬間燃起了火,東方錦立刻將安傾然護在懷裡,跳下了馬車,旁邊的侍衛們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圈,護在了裡面,安傾然並沒有慌張,這樣的經歷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過很快她發現,這次與往次都不一樣,這次的規模最大,很有行軍打仗的感覺。
幸虧東方錦帶著五百御林,她當時還覺得有些大張旗鼓了,但是也是為了對了空大師的尊敬,她也就沒有反對,卻不想,這會兒有了用處。
那些侍衛只是一時間被箭雨突襲沒有反應過來,片刻慌亂之後,立刻緩過神來,拿出盾牌,組成人牆,又有侍衛冒死往山林裡衝,損傷雖然大,但好在人數多,很快便聽到了短兵交接的聲音,箭雨也弱了下來,最後消失了,東方錦將安傾然一直護在身前,鎮定指揮。
很快,火光起,照亮了林間的一切,那些伏擊的個個是好手,御林軍兩個打一個,才免費支援,但很快也現了弱勢。
東方錦冷笑,看來這場好戲,人家準備得很久了。
安傾然有些技癢,踢倒了兩個近前的黑衣人後,竟然要往上衝,被東方錦攔住了:“你小心。”
安傾然冷哼了一聲:“我們現在日子剛剛過得好一些,誰來羨慕妒嫉恨了?”
東方錦摟緊她不禁一笑:“那又如何?我保證,這一次,會揪出幕後的兇手!”
他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安傾然覺得,他一定知道背後之人是誰。
打鬥繼續,有幾次險象環生都被東方錦破掉了。
持續了一夜,在東方露白的時候,基本結束,東方錦與安傾然在剩餘御林軍的護送下往京中趕,而剩下的人開始打掃戰場。
很快回了京,太上皇也知道了他們遇襲的事情,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