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無以回報,但是如果揹著自己的良心和文思翰在一起,那才是對文老爺子的恩將仇報。
再說文思翰才貌雙全,性格溫和,能力卓越,她蘇寶兒還真配不上,正好陸戰離過一次婚,雖是假的但是也是事實,年紀又比她大,剛好。
“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文思翰笑的很落寞,一向只有陽光的眼睛裡如今全是陰天。
這份感情兩人都沒有挑明,只是他的態度一直很曖昧,想著以蘇寶兒玲瓏剔透的心思肯定會知道自己的意思的,卻不想……。自嘲的笑了下,這句話問的,目的只有一個,如果蘇寶兒回答了,哪怕是言辭栗色,他也甘願了,說明這份感情她是知道的,起碼不是自己一頭熱。
蘇寶兒看著他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這話說的怎麼好像自己和他有過什麼一樣。
“呵呵,老爺子說我是你哥哥,如果以後陸戰對你不好的話,讓你不要擔心還有我這個哥哥在背後挺你呢!”
少年情懷雖深,但是他有寬闊的胸襟,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是懂得的,畢竟是自己措施了良機,如今這般也是他自找的。
“嗯,我知道!”
千言萬語,蘇寶兒只說得出這三個字。
文思翰的形象在這一刻突然變得高大起來,也變得明確起來,能夠初入大學校園就奪得學生會會長的職位的人,哪裡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光是這份胸襟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相對比他來,自己倒顯得自私了,便多了愧疚和羞澀,胸腔裡的感動化作熱氣,染紅了白皙的兩頰,像是那冬日紅梅,萬般白雪一點紅,霎是好看。
文思翰將美景納入一對溫潤的眸子中,心痛又多了幾分,只是臉上的笑意卻不變,說道,“不過我今天來時想拜託寶兒妹妹幫個忙。”
蘇寶兒覺得現在兩人沒有尷尬了,可以做朋友了很乾脆的道,“有什麼事情還需要我幫忙嗎?你說吧,做得到的我一定做。”
“我那個傻表妹,曾小賢最近做了些讓人不高興的事情,但我姑姑就她一個女兒,又是在我家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我想你陪我演一場戲,讓她看清楚事實。”
說起這個事情文思翰頭就痛,如果是別人,他二話不說改什麼手腕就什麼手腕,可她偏偏是自己親姑姑的唯一女兒,爸媽更是不方便出面,唯有他這個表哥現身讓她清醒清醒了。
蘇寶兒愕然,但也不是個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問道,“怎麼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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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蘇寶兒不問,朱靜心這個神探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神秘兮兮的跟她說,“你知道前段時間政府對北頭那塊地招標的事情嗎?”
蘇寶兒點點頭,前段時間新聞播放的轟轟烈烈,政府徵地的,但是有釘子戶不樂意,硬是堅守在自家門口,好大的挖機在他面前也不走,惹得媒體記者蜂窩而上,多好的題材啊,肯定有內部。
結果得到的訊息是,那個釘子戶的是因為老伴得了絕症過世,而在娶老伴前就知道她已經生病了,不能夠生育,兩人用幾十年不變證明了真情所在,後來老伴過世,那個家等於記載著他和老伴一輩子的甜蜜回憶,因為情深,所以再多的金錢也彌補不了他珍貴的回憶。
於是痴情老漢的形象一夜之間在本市流傳,惹得多少人對這陰陽兩隔的真摯感情而落淚啊。
可是這跟曾小賢有什麼關係啊?
原諒她對這種小道訊息不靈通吧。
“這次最大機會得標的便是文家和天宇集團,曾小賢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經,居然跑去偷看文家投標的標書,嘖嘖,聽說被晚上值班的僕人看到還以為是小偷,驚叫一聲,保鏢什麼的都看來了,把她堵在書房裡抓個正著。”
說完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