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訊息的柳妙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誰讓他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呢。”宋瑄道。
“真是太過分了!”柳妙瓔怒道。
宋瑄溫柔一笑,在她額上輕輕一彈,說道:“別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你們何時動身?”
宋瑄問的是柳珏一家帶柳妙瓔啟程回蘇州的日子。
六月十七是柳妙瓔及笄的日子,但她一直忙於查案,柳珏夫婦也沒想到他們會拖到柳妙瓔及笄了還沒回蘇州,因此柳妙瓔生辰那日,她只簡單吃了碗長壽麵。至於及笄宴,只能回蘇州後補上。
柳妙瓔的臉色變得難看,說道:“就是後日。”
“這麼快?”
“嗯,大哥說,父親來信催促了。”
宋瑄見小姑娘不爽快,安慰道:“小七,別難過,後日三哥給你一個驚喜,如何?”
“什麼驚喜?”
宋瑄笑道:“果然是個小呆瓜!告訴你了,還談什麼驚喜?到了後日,你自會知曉。”
六月十九那日,燕京有些熱。柳珏夫婦都不太適應北方的氣候,早已歸心似箭,一大早就起身開始收拾行裝,然後帶著柳涵和柳妙瓔上了馬車,一行人往東南出燕京,打算在冀州港口乘船南下。
“什麼驚喜,三哥就是個大騙子!”眼看馬車已經出了燕京,還不見宋瑄所說的“驚喜”,馬車裡的柳妙瓔帶著失望和埋怨小聲嘀咕道。
“七姑姑,你說誰是大騙子?”一派天真的三歲小娃娃柳涵仰頭問道。
“你三叔。”
“哦?可是我沒有三叔啊,只有二叔,而且二叔已經死了。”柳涵童言無忌。
“這……呃……”柳妙瓔也不知該如何向小侄兒解釋。
到了冀州的冀東港,柳珏一行剛準備登船,突然見到不遠處塵土飛揚,一騎快馬賓士而來。柳妙瓔好奇看過去,待看清馬上之人的面容,她開懷笑起來,一邊揮手一邊大聲喚道:“三哥,我在這裡!”
騎馬而來之人正是宋瑄,他聽到柳妙瓔的聲音,露出和煦的笑意,利落地翻身下馬,牽馬走近柳珏一行,對柳珏夫婦點了點頭,轉向柳妙瓔,問道:“小七,三哥準備的這個驚喜,如何?”
“太好啦!三哥,我太喜歡這個驚喜了。不過,你送我們出燕京就好,何必跑這麼遠來這兒。”柳妙瓔說道。
宋瑄笑道:“誰說我是來送你們的?”
“啊?那三哥是來做什麼的?難不成是來查案的?”柳妙瓔疑惑問道。
“我與你們一同去蘇州。”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柳妙瓔樂得一蹦三尺高。
柳珏無奈扶額,駱氏輕咳一聲,問宋瑄:“王爺統管刑部,日理萬機,怎麼有閒工夫去蘇州?”
“刑部的瑣事,再大也大不過小七的及笄宴。再說,刑部能人無數,沒有本王,倒不至於無法運轉。”宋瑄閒閒說道。
柳珏本就不善言辭,駱氏也無話可說,只得和宋瑄一路同行,南下回蘇州。
柳珏將宋瑄與他們同行一事寫在信中寄給了父親忠國公,但他們走水路,比陸路快了將近一倍。他們到達蘇州時,柳逸辰還沒收到柳珏在途中所寄的信件。
忠國公府還是老樣子,門前的石獅子還是威武雄壯,青石板地面還是掃得一塵不染,府中高大挺拔的梧桐還是枝繁葉茂。
再次回到忠國公府,宋瑄偶爾會產生一種錯覺,他被封為秦王以及在燕京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他還是忠國公府的三公子柳瑄。
被柳珏先行遣回府中送口信的小廝,已經將宋瑄一同前來的訊息告訴了忠國公柳逸辰。柳逸辰和許久未出現在人前的國公夫人安氏,帶著國公府上下,在二門處迎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