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致死的位置,也不需要先用毒壓制被害人,令其戰力減弱。此外,兇手對醫、毒頗有研究,知曉雪上一枝蒿這種毒草的用法,也知道膿毒症這種罕見的病症。”
“還有,兇手知曉被害人的習慣、宿疾及日常活動蹤跡,要麼是因為兇手對幾個被害人進行過較長時間的跟蹤和查探,要麼是因為兇手擅長偽裝,能夠輕易潛入幾個被害人身邊。”
“若是按照前三起案件的路徑,兇手的殺人手法應與話本中所述一致,即兇手會使用淬毒的短箭殺死黎輝。”宋瑄說道。
“王爺,明日我們該如何佈防?”崔嘯雲問。
宋瑄想了想,說道:“今日夜裡,我們要打探清楚,明日壽宴會有哪些節目,會有哪些賓客。兇手要在眾目睽睽下行兇,必定會做充足的準備。兇手,可能就藏在江夏王府之中,或者賓客及賓客是隨行人員之中。”
“那好,夜裡探過之後,咱們再商量佈防之事。”
他們不能在茶樓待太久,因為宋玳在饕餮食軒訂了席面,要請“宋璉”吃飯,順帶介紹他的一眾狐朋狗友給“宋璉”認識。一群紈絝觥籌交錯之後,很快就稱兄道弟,好得恨不得穿一條褲子了。
“宋四,你可知道,我們哥兒幾個可都押了江夏王府平安無事呢。”一個紈絝醉醺醺地對宋玳說道。
“算你們識相,我們江夏王府,可不是那兇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他敢來,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宋玳豪氣地說道。
連出三起預告殺人詭案後,洪州城的賭場、酒樓、戲園、茶樓等都開了賭局,賭兇手四月十五會不會得逞。
“小璉,你押的哪邊?”宋玳扭頭問“宋璉”。
“宋璉”不好意思地笑道:“出門時,父母兄長都剋扣了小弟的銀錢,因此囊中羞澀,無錢可下注,讓哥哥見笑了。”
“無事無事,今日吃席玩樂都是哥哥我請客,不用小璉你掏錢。”宋玳哈哈一笑,說道。
“哥哥真是慷慨豪氣,小弟佩服!”“宋璉”一臉赤誠地恭維道。
吃完了席,一群紈絝又勾肩搭揹著往煙花巷子去,卻在巷口碰到了攔路的“妍兒”。當然,“妍兒”只攔“宋璉”一人。
“夫君,你說過只疼妍兒一人的,怎麼能去那種地方找旁的姑娘!妍兒不依!”柳妙瓔扮演的妍兒仍打扮得花枝招展,搖著團扇,扭著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往“宋玳”身前一攔。
一群紈絝被半路殺出來的“妍兒”驚呆了,然後又被驚豔了。他們都是花叢老手,竟然不知洪州城何時出現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姝色!紈絝們眼睛都看直了,險些流口水,對“妍兒”的夫主是既羨慕又嫉妒。
“宋璉”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妍兒,你怎麼來這兒呢?別胡鬧了,快回去,爺要去見識見識。”
“夫君不要妾了嗎?夫君這就嫌棄妾了?那妾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楚楚可憐的“妍兒”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真是見者落淚,聞者傷心。
“宋璉”摸了摸鼻子,安撫道:“爺怎麼會不要你?別胡說。爺就是去看看,長長見識,保證不讓旁的女子近身。”
“不要!夫君不要去好不好,妍兒一定好好伺候夫君!”說著,“妍兒”拉著“宋璉”的手臂往回走。
“宋璉”一臉無奈地看向宋玳,帶著歉意道:“哥哥,真是對不住,我今兒就不去了,下回一定去!”
被“妍兒”攪了局,宋玳很不高興,即使是絕色美人兒,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個玩物。他似笑非笑道:“小璉啊,你也太不像爺們兒了,哪兒有為了一朵鮮花放棄整個花園的!”
見“宋璉”沉默不語,宋玳繼續說道:“你得記住,你是夫主,該強硬的時候不能心軟!否則,那些小賤蹄子豈不都恃寵而驕、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