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見面就站在粟米兒旁邊目光警惕的男人已經走過來,很不客氣的用緬語對粟米兒說什麼,白浩南聽語氣和表情也知道是在詢問自己身份,粟米兒還是頭都不回:“喏,別的男人不是想佔有我當成私人財產,就是在乎我能帶來什麼,只有你,把我塑造成這樣,任何時候都是考慮我的感受,你說我想不想理這種人?”
或許走過來的動作,已經在很多人的目光注視下了,這樣被視若無物的感受,讓那個年輕男子更加惱羞成怒,沒有對粟米兒動手,卻繞過姑娘直接對白浩南上手,猛的一把推攘白浩南胸口,只是他本來就矮點,推到那專業級身材上,還得是白浩南配合的往後退了一兩步,才不至於又丟臉一回。
實在是白浩南想順勢遁了。
在他心裡,這會兒想得最多的還是回去收購俱樂部!
不知道這算不算最高境界的拔吊無情。
重逢是驚喜的,姑娘是美麗的,但也就僅此而已,他認為既然不可能重新走到一起,就沒有摘回家的半點心思,祝願各自都有最美好的未來,才是最不坑害對方的行為。
但現實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原本就竭力控制情緒的粟米兒,終於猛然爆發,轉身就是一記嫻熟而響亮的耳光,pia的一下,打得整個前廳過上過下的所有人都驚詫回頭看過來,看見這個之前一直保持嫻靜狀態的女子指著白浩南用緬語狠狠的對著那男子說話,一字一頓的那種。
白浩南覺得無辜極了,特麼當年那麼多經歷,也沒陷入這種無端端的呷飛醋尷尬裡面啊,回頭看看自己的夥伴,馬兒一臉驚訝,周波居然掏出手機在錄影,老董則完全痴呆狀。
這一堆朋友是指望不上了,因為白浩南也緊接著看見會議大廳那邊前呼後擁的出來一群人,當先的領導他不認識,但起碼看見剛剛還在接見冠軍代表團的那位蓉都領導也在其中,緊接著看見人群中顯眼的茶色墨鏡,特麼這種官方場合,還帶著茶色墨鏡不是裝逼還有什麼?
在白浩南腦海裡,幾乎不用冥思苦想,那個最喜歡戴茶色墨鏡的人物不光從記憶裡浮現出來,也直接從那群人裡面走出來,不是當年那個和白浩南搭檔好幾年的政府軍代表翁萊少校還有誰?
只不過現在西裝革履,雖然沒穿出粟米兒那樣的精氣神,也算煞有其事的大人物樣了,主要是在緬北軍方待過的男人,都會變得臉膛黑乎乎,始終沒法有養尊處優的感覺,現在早就沒有當年初識的倨傲,幾年的戰區合作,現在只剩下驚喜和熱烈,走出來就重重的拍打白浩南肩膀。
白浩南終究還是沒法忘記那段讓自己蛻變的歲月,笑著展開手臂,他本來就高大不少,把翁萊少校乾脆擁抱在懷裡,哦,當年白浩南離開戰場的時候,就已經是中校了,現在肯定已經晉升到了政壇,那邊一直有軍人從政的傳統。
兩個男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旁邊剛才還想跟粟米兒爭論的男子已經噤若寒蟬,啥都不敢說了。
粟米兒滿臉驕傲的抱著手臂站在旁邊。
確實,她看中的男人,就是非同一般,無論在哪裡。
590、既來之則安之
和曾經的白浩南相比,現在他的心態往往就是既然來了,那就坦然面對。
再無以前掉頭躲避的行徑。
包括自己曾經流亡東南亞的一段非法經歷。
幾位領導和顏悅色的過來握手,詢問這兩位重逢的朋友是多麼深厚的感情。
換做其他人,多半這時候會腿打顫,不過經歷那麼多的結果就是泰然自若,白浩南挽著翁萊介紹自己曾經在緬北搞流浪兒足球普及,用足球運動消除戰亂貧困,也就是那時跟翁萊先生結下了深厚情誼。
不需要白浩南手上用勁暗示,配合了那麼幾年的翁萊笑著附和,甚至還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