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霧氣,多了一絲的溫柔。
靈巧的舌並不急著攫取她的蜜津,反而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頰、眉和眼。
“告訴我,你到底在抗拒什麼?”他呢喃般的輕問,那緩慢的音調讓他的義大利語聽起來更加的魅惑人心。
“我……”倒抽了一口氣,血液中那隱隱而起的慾火,幾乎讓她無法成聲,即使她拼了命的抵抗那不該存在的感覺卻依然徒勞無功。
“我要你以身相許!”想要她就像是一種驟然而起的執念,以著極決的速度席捲著他所有的理智和堅持。
“我不……”她無助地扭動著身軀,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渙散……渙散……
不該是這樣的,至少不該是他呵!
她和他合該是兩條不會交錯的平行線,是天與地的差別,不是嗎?
透著迷濛的眼,美兒用著殘存的理智,拼了命地抗拒著狄卡的引語,可卻總是不得其法,只能任由他的手執意地在她的身上引燃一簇又一簇令人驚懼的火苗。
“別、別這樣……”終於,她忍不住地哀哀求饒,她不能,真的不能。
然而她那虛軟的求饒,只不過更加誘發了他想要征服的渴望。
大手更加毫不留情的佔領著她纖軀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雪白的肌膚。
“嗯……”
對她來說,這樣的激情是狂野而陌生的,血液中竄流著的慾望抽空了她所有的氣力,她只能嬌軟的任由他放肆而張狂的為所欲為。
可這樣是不對的!
她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更是兩種不同的人,他們之間不該有這般糾纏的牽扯才是。
更何況,她也沒忘了天禪和尚時時刻刻都等著將她收伏,任由他將自己俘虜並不是一件聰明的事。
想到這裡,美兒仰起了上半身,一雙氤氳的眸子直勾勾的瞅著狄卡,她試圖替自己這樣兩難的情況解套。“你……”
她不過才開口,狄卡彷彿就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那薄而有型的唇幾乎在轉瞬間就吻住了她,也堵住了她的話語。
“雖然你不是我想要的女人,可你卻是唯一曾經讓我覺得心疼、開心與不捨的女人,所以你得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他的話就像是在繞口令似的,她的頭更暈了,她不懂,既然自己不是他要的女人,他又幹麼這麼執著的想要得到她?
是男人天性中的掠奪因子在作祟嗎?
想抗議,可問題是血液中的躁動讓她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再加上他的大掌已然開始蜿蜓而下,她的小嘴兒更是隻能用來直喘著氣。
“你不懂是嗎?”看著美兒嘟著麼嘴兒的不解模樣,狄卡朗朗的低笑聲竄出。“其實我也不懂,但我知道你是特別的。”
特別的?!比剛剛的繞口令好理解多了,可只是這樣嗎?
她的心莫名的一揪,悄然泛起了一抹失望的感受,但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懂這抹失望從何而來。
就像是會讀心術似的,他輕而易舉的就從她那毫不遮掩的表情探知她的想法。
在他的手竄進那溼潤的幽谷之際,他帶著一絲寵溺的輕斥道:“女人,別太貪心,別問我愛不愛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你是該死的著了什麼魔,但我想我們以後會有很多的時間弄清楚的。”
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讓一個女人左右他太多的情緯,他不准她再貪求太多
夠了嗎?真的這樣就夠了嗎?
這樣就足夠她毫無顧忌的敞開自己任他掠奪了嗎?
無數的問題在美兒的心間奔騰著,可狄卡卻殘忍的不再給她任何深思的機會,他微微地抬起了自己勁瘦的腰身;跟著緩緩一沉,一股劇烈的疼痛隨即攫住了她,眸中的迷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