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波動的面容,恍然想起了什麼,道:“今日綠萍為你說話被太子殿下罰了五十大板,不知道這五十大板落下來,人可還能活著?”
說罷,楚嬌柔便帶著青嵐離開了,只剩下顧傾顏怔怔的站起身來,這臉上終究因為綠萍的事情有了一些變動。
顧傾顏心下一怔,急急忙忙跑到楚嬌柔身邊,疑問道:“楚側妃能否告訴奴婢,現如今綠萍和秋亭在那個宮閣?還是……”
楚嬌柔看著顧傾顏緊張的模樣,掩唇笑了,譏諷道:“我還以為什麼事都動搖不了傾顏妹妹,沒想到總有人能讓傾顏妹妹的心中泛起波瀾。”
顧傾顏深吸了口氣,在楚嬌柔面前跪下道:“她們倆不過就是小小的婢女,側妃犯不著同她們較勁,能否告知奴婢那二人到底在哪?”
楚嬌柔看著顧傾顏此時此刻的模樣,忍不住發出了笑聲:“你先在這我面前磕三個響頭,我不止能告訴你她們在哪,就算拿一瓶上好的金創藥於你也不是難事……”
此時此刻顧傾顏沒有問真的假的,額頭在地面重重的落了三下,再抬起頭時,額間早已是紅腫一片,楚嬌柔看了一眼青嵐,青嵐便從懷中掏出一瓶金創藥丟到顧傾顏的鞋子跟前。
“這是側妃賞你的,你這頭磕的好,磕的我們家主子高興。”
楚嬌柔看了一眼此時顧傾顏的模樣,低聲說了一句“雅蘭居!”,便同青嵐離開了。
她楚嬌柔不為其他,就只想看到顧傾顏狼狽的模樣,然後再慢慢地折磨她,當然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只有玩夠了才會把獵物吃掉。
楚嬌柔把玩著手指,臉上的笑容還未改變。
“青嵐,你看見剛才顧傾顏那模樣了嗎?”楚嬌柔饒有興趣地問道。
“奴婢都看見了,就好像是主子跟前的一條狗。”
說道這兒,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笑聲。
顧傾顏飛快的撿起地上的金創藥,看起來並沒有因為剛才的羞辱有太多的難受,就好像所有的事情對於顧傾顏來說不過就是一件風輕雲淡的小事,她的面色也沒有太多的波瀾,握著手中的藥瓶就往雅蘭居趕。
此時秋亭剛從雅蘭居內出來,看見顧傾顏一時之間有些驚喜,顧傾顏緩步來到秋亭的身邊,拉過秋亭的手腕就把金創藥塞到了秋亭的手中,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
“秋亭這金創藥,讓綠萍敷上,屁股上的傷能好的快些,有些事情你們不該說的就不要再在太子殿下胡說八道,丟了性命怎麼辦!”顧傾顏責怪道。
秋亭握著手中的金創藥,看著顧傾顏紅了眼:“主子,那你之後還回雅蘭居住嗎?”
“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你們的主子了,不過就是個小小的通房,雖說有個姬妾的名頭到底和宮中的婢女沒什麼差別。”顧傾顏說的淡然,就好像去做通房的不是自己,臉上的淺笑也還未改變。
而這模樣盡在秋亭的眼中,一時間免不得難受的離開,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顧傾顏疏遠的將其的手慢慢扒開。
“日後你們還在雅蘭居里嗎?”
秋亭點了點頭道:“太子殿下命我二人暫時看著雅蘭居,平日裡打掃一下。”
“這樣也好。”
說罷,顧傾顏急忙離開,只要知道秋亭和綠萍平安無事,就足矣讓顧傾顏未來的日子心安,對此顧傾顏自也是感謝鳳景瀾的,若不是鳳景瀾應允,也許綠萍和秋亭還隨著他一起去哪兒被人欺凌。
同樣的,換一個角度來說,日後沒有人再會護著顧傾顏,那麼與宮中的婢女在一起做事相處,難免會受到一些委屈。
顧傾顏想到這兒,長嘆了一口氣,心中也明瞭日後再也不會有一個傻乎乎的綠萍來為她出頭。
無論日後的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