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清楚,不過這兩天阿三應該有信送來。”
“若是再不接受教訓,等回京以後讓他哪也別去了就待在皇宮。娶妻後,就讓他搬出去。”搬出去以後,也就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了。當差什麼的,還是別想了。他可不想三天兩頭為其擦屁股。
玉熙說道:“應該不至於。”很顯然,玉熙對軒哥兒也沒信心。
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九。這一日中午,玉熙收到了阿三的信。
看完信以後,玉熙鬆了一口氣。還好,知道反省也有所改變。
雲擎看了信以後,臉一黑:“誰家開的店?竟然這般狂妄?”軒哥兒長這麼大他都沒動過一根手指頭,現在卻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這店鋪的東家,事石陽縣縣丞的女婿。”有這樣橫行霸道的女婿,這石陽縣縣丞也不是什麼好貨了。所以,等軒哥兒離開石陽縣後,她肯定要將這石陽縣的縣丞罷黜的。
雲擎之前對軒哥兒那是一腔怒火,可知道軒哥兒大冬天的,不僅要洗衣做飯,還得想法設法掙錢,最重要的是還吃不飽穿不暖。想到這些,雲擎又有些於心不忍:“若是他吸取了教訓,就讓他回來吧!”
“這算什麼教訓?現在讓他回來,肯定功虧一簣,而且以後再改不了了。”那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玉熙哪能不心疼。可軒哥兒這性子若不改,不僅他們夫妻以後要受累,軒哥兒將來也不會過得幸福。
“我不是讓他現在回來,是讓他吸取了教訓再回來。”
玉熙搖頭說道:“還遠遠不夠。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兩次的事也就只是讓他受點折磨,還沒刻骨銘心。”
聽到這四個字,雲擎問道:“刻骨銘心?你別告訴我,你準備對軒哥兒用美人計?”就軒哥兒這樣的,用美人計,那決計上鉤。
玉熙看了一眼雲擎,說道:“你想什麼呢?”她腦子又沒進水,怎麼可能對自己兒子用美人計。
“也別太狠了,悠著點來。”
玉熙白了雲擎一眼,說道:“不下重藥,怎麼能更正得過來。”玉熙倒也沒奢望軒哥兒就變得跟佑哥兒一樣,只希望他以後別再跟之前似的動不動就死啊活的,她就滿意了。
雲擎笑道:“我這不是怕萬一軒哥兒受打擊太大一蹶不振怎麼辦?”軒哥兒的承受能力,真的很差。
玉熙聽到這話倒是笑了下,說道:“這孩子承受能力沒你想的那般差。再者,那些都是外人,就算被騙傷害也有限。”最大的傷害,往往都是來自家人以及信任的人。
雲擎想了下,覺得玉熙說得有道理:“軒哥兒的媳婦,也該相看起來吧!”
玉熙點頭道:“正在尋摸。”要找個才貌雙全且立身正品性好的,可不容易。
“睿哥兒也真是的。之前都答應回家過年,沒想到又說什麼等三月再回來。問他理由,又不說。”這事,讓雲擎很不滿。
玉熙笑了下:“他不說,不會讓人去查?”軒哥兒的婚事,讓她栽了一個跟頭。睿哥兒這裡,再不允許出差錯。
夫妻兩人正聊著天,就聽到美蘭在外說道:“皇上、皇后娘娘,韓大奶奶半個時辰之前生了,生了個哥兒。”
“跟曲媽媽說,送去的禮加三成。”雖然鍾家是逆臣,但罪不及出嫁女。她的禮加三成,是讓眾人知道她並沒有因為鍾家而厭惡鍾敏秀跟那個剛出生的孩子。
雲擎說道:“韓家昌現在有兒子了,你大哥特該給他請封世子了。”
“這是韓家的事。”韓建明是否請封韓家昌為世子,那都是韓家的家事。
鍾敏秀醒過來,第一句話話就是:“是男是女?”若是女兒,她在韓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雪梨一臉喜意地說道:“大奶奶,是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