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爹,我將珀哥兒跟珸哥兒帶來了?”
雲擎皺著眉頭道:“你把孩子帶來幹嘛?他們今日不用上學了?”
啟佑:……
玉熙知道雲擎又迷糊了:“今日他們不用上學,所以啟佑特意帶了他們來看望你。”
雲擎哦了一聲問道:“珀哥兒的功夫學得怎麼樣了?不會還打不過鴻琅吧?”
啟佑當下知道,他爹記憶又出現混亂了:“學得挺好的,跟鴻琅能打個平手吧!”
玉熙瞪了啟佑一眼,也就欺負他爹記性不好了。就珀哥兒那懶傢伙還跟鴻琅打個平手,沒被揍得鼻青臉腫都是鴻琅手下留情。
啟佑扶著雲擎的手說道:“爹,那小子還是太嫩了,你等會教他們兩招。”
雲擎擺擺手說道:“就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現在教不了嘍。”
一行人走到慈寧宮大門口,就聽到一陣哭聲。
雲擎看著玉熙問道:“誰在哭?”這聲音,聽著挺陌生的。
玉熙又好笑又好氣道:“是珸哥兒在哭。”這孩子不僅特別講究還怕苦怕累,典型的二世祖。不僅雲擎不喜歡他,就是玉熙說起他都頭疼不已。
三人進了屋子,就看見珸哥兒坐在椅子上哭得正傷心。旁邊,站著不知所措的緋緋。
啟佑問道:“怎麼了?”
珀哥兒笑眯眯地說道:“他說緋緋是男人婆,以後沒人娶。緋緋一怒之下將他抓起摔在地上。然後,他就這樣了。”那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仇家,哪看得出這是親兄弟。
啟佑看著珀哥兒,這對兄弟就是冤家湊一塊就得吵嘴:“是不是你乾的好事?”珸哥兒雖然矯情了些,但從不惹事,故意挑釁人更從沒有過。所以啟佑斷定,這事百分百跟珀哥兒脫不了關係。
珀哥兒很冤枉,說道:“祖父,你可不能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
啟佑問了緋緋:“緋緋,你告訴舅公,剛才是怎麼回事?”
緋緋看了一眼珀哥兒,然後指著珸哥兒說道:“我就聽見他罵我男人婆,還說我以後沒人娶。我一怒之下,就抓起他丟地上。”
珸哥兒一邊哭一邊哽咽道:“是你先罵我像個娘們的,若不然我怎麼會罵你?”
緋緋撓撓頭說道:“你確實跟個姑娘似的?哪有一個男孩子,坐下時還用帕子擦石凳的。”
珸哥兒聽了這話,越發傷心了。
看著笑得跟偷腥的貓似的珀哥兒,啟佑說道:“你在旁邊就不會攔著?”
珀哥兒一臉莫名其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見啟佑要打他,當下就要溜。
看著準備往外竄的珀哥兒,啟佑暴跳如雷:“給我將這個混小子攔住。”
珀哥兒被護衛給攔住,沒能逃出慈寧宮。啟佑擰著他的耳朵道:“竟然還敢跑,真是反了天了。”
“哎呦呦……”捂著耳朵,珀哥兒哭喪著臉道:“祖父你輕點,我耳朵都快被你擰掉了。”
雲擎看著這熱鬧的場景,笑得不行。嗯,以後多讓珀哥兒來慈寧宮,熱鬧。
玉熙看著還跟個孩子似的珀哥兒,玉熙叫了啟佑進屋:“你就打算放任珀哥兒?都十六歲的人了,還整日就知道嘻嘻哈哈不幹正事。他這樣以後怎麼撐起王府的門庭。”
啟佑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了,趕緊說道:“娘,我已經給他在禁衛軍謀了個差事,過幾日就去當差。”其實珀哥兒也就看起來跟個混子一樣,其實心裡是有成算的。
玉熙不聽:“回去給他收拾東西,後日就送他去桐城。我會寫信給長生,讓他好好管教珀哥兒的。”相信長生,不會辜負她的託付。
啟佑有些捨不得,可看著玉熙的神色他也不敢說反對的話。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