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懷孕了,若不然也不會出門了。
因為懷孕,如惠將管家的差事上交了,然後在自己院子裡砌了小廚房。
寧湛放假回京,聽到如惠懷孕趕緊來看望她。結果,看見如惠瘦了一大圈。
“二姐,你怎麼了這是?”
如惠苦著臉道:“吃什麼吐什麼。”關鍵是吐了還得吃,要不然肚子裡沒東西也難受得很。
寧湛想了下說道:“二姐,我將李嫂送來吧!反正我很少在家了,她在府裡也沒什麼事。你習慣吃她做的飯菜,也許她來了你就不吐了。。”
如惠巴不得讓李嫂過來,哪裡會拒絕:“那等阿孃回來,我再送她回去。”
說起來也真神奇,李嫂做的飯菜如惠吃了會吐,但她煲的湯喝了卻不會吐。所以,李嫂就變著花樣煲各種的湯給如惠喝。半個多月,如惠瘦下去的臉頰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就連孟苒希的氣色都比以前好了。
孟三夫人又羨慕又嫉恨,可小廚房的花銷又不走公賬,都是如惠掏的私房。她再嫉恨,也無法。
京城這邊和樂融融,鐵家如今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段鴻郎不知道怎麼的迷上了賭博,開始是小賭,漸漸的越賭越大。有一次將店鋪的進貨款輸了,韋氏跟他大吵了一架。然後一直盯著他,段鴻郎倒也有所收斂。
不巧的是,韋氏的母親生病她回家看望。段鴻郎一個沒忍住,又跑去賭坊。開始贏了幾百兩,然後不僅將贏的錢都輸掉,帶來的十多兩銀子也輸掉了。段鴻郎輸紅了眼,將自家的房子跟鋪子都抵押了。
房子跟鋪子都輸掉以後,他還想翻本,就將鐵家村的三十畝地跟老房子也抵押了。結果不言而喻,自然都輸掉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賭坊的人就上門收房子跟鋪子了。韋氏得了訊息回到家,家裡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了。
韋氏哭天搶地,可賭場的人根本不吃這一套:“想要宅子鋪子就拿錢來贖,若不然就滾蛋。若不然,別怪我的棍子不長眼。”
愣得怕橫的,橫得怕不要命的。韋氏哪能鬥得過賭場的人,無奈之下只能答應去籌錢。她要籌錢,最先想到的自然是春妮跟鴻博了。
不巧的是,二水的大哥嫁女,春妮跟段冬子回鄉下吃喜酒了。鴻博則出公差,要兩天後才回來。
牛氏看到韋氏就煩,聽到段鴻郎將家產都輸掉更是眼皮都沒眨一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找我也沒用。”
韋氏哭著道:“大嫂,要房子跟鋪子都被賭坊的人收走了,我們以後一家子可怎麼活呀?大嫂,求你救救我們吧!”
“你想我怎麼救你們?”
韋氏忙說道:“他們說了,只要拿錢就將能房子跟鋪子贖回來。”
牛氏看韋氏,仿若看一個傻子似的:“你的意思讓我拿錢幫你們贖房子鋪子?”
韋氏苦苦哀求;“大嫂,我求求你了。若是房子跟鋪子贖不回來,我們以後只能露宿街頭乞討為生了。”
牛氏輕笑了一聲,然後叫道:“你倒還真敢想呢!來人,送客。”段鴻郎的房子跟鋪子合起來得**百兩銀子,韋氏竟然想讓她拿這麼大錢出來,還真是異想天開。
韋氏不走,被兩個僕婦拖出去。
讓牛氏沒想到的是,一個時辰後賭坊的人竟然帶段鴻郎找上門來。
牛氏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說什麼?鐵家村的房契跟田契?那是我們大房的產業,他憑什麼抵押?”
賭坊的人才不管那麼多:“要不將房契田契哪來,要不給銀子。若不然,我們就要剁掉他的一隻手。”
牛氏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被賭坊的兩個打手壓著的段鴻郎:“你要剁就剁,銀子我是一分都不會給的。”
“大嫂,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