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降連忙又敲了一遍,換了一個稱呼。“老公,我可以進去嗎?”
“嗯。”左驍已經準備好了,輕聲回答了。
秦霜降開了門,一片漆黑,只有外面柔和的月光招進來,她有點不明白,左驍這是鬧什麼?
咔噠。
一聲輕響,左驍捧著透明的玻璃杯,裡面裝著一隻剛點燃上的蠟燭,微笑著向她走過來。“霜降。”
秦霜降的心跳很厲害,好像是要跳出胸腔的那種。她捂著胸口,像是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一樣,但具體的又是猜不出來。“左……左驍。”
“這樣看畫,你會不會不那麼害羞了。”左驍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只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正式的襯衫和西裝外套。
此刻,說不清楚是因為天氣轉暖還是他心下也滿懷著期待,總之,他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呃,這樣不方便吧,要不,我們明天再看。”秦霜降沒有注意到那麼多的細節,左驍從來沒有浪漫過,對於馬上要發生的,她完全未知。
左驍牽著她走到保險櫃前,牽住她的手,按著密碼。“是你的生日和一之的生日。”
“唔。”
好長的密碼,還帶指紋識別的。因為不是左驍本人,所以就輸入了數字。
裡面就放著一張人體的寫真圖?這不大合適吧?
大費周章的,有點小題大做哦。
秦霜降想著要奚落他幾句,可轉瞬間,櫃門就自動彈開,裡面……
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什麼,真的只有一個大信封,看不出來異狀。要是盒子那一類的,秦霜降還真以為他要求婚或者是幹嘛的。
嚇了一跳,但總歸不那麼提著心的。
秦霜降乾脆席地而坐,有點失落但是……來日方長嘛,慢慢的,又不急。
拆開那個大信封,裡面真是一張畫,就是當年自己畫的那張小左驍。
“嗯,這個所謂的畫手呢,筆鋒很尖銳,但是勝在佈局得當,處處帶著考究,不會給人以邪惡或者是汙穢的想法。”左驍都自誇他的廚藝了,那秦霜降還不能誇誇自己啊?她裝作看不懂的樣子,對這副畫認真的點評。
“哦,我主要是覺得,在對尺寸的把握上,很到位也很精準。”左驍點點頭,表示無比的認同。
倆人大半夜的談論人體藝術,要是讓孩子聽到了,怎麼都不合適吧?!
“可見啊,你跟這個畫手,關係不一般呢。”秦霜降假裝吃醋,她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畫,有沒有專屬的簽名都能辨認的出啊!再說了,她又不是真的失憶!
“哦,你怎麼知道這是在畫我的呢?”
左驍還能被她被制服住?立馬將問題拋回去,丟給秦霜降。
“……”秦霜降臉上的熱度怎麼都褪不下,跟他鬥,自己好像還嫩了點!她慌亂地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眼尖地發現大信封的底部有個小小的凸起。“誒,這裡是什麼,還有東西呢。”
左驍立時屏住呼吸,完全是激動到把持不住。
秦霜降的行動力很強,她快速地撈出那個小東西,迎著燭光折射過來的亮度,令她一時發愣。
左驍單膝跪地,一手託著蠟燭杯子,一手牽起秦霜降的右手。“霜降,嫁給我吧。”
沒有來由的鼻頭髮酸,秦霜降一直覺得別人在被求婚時流淚是矯情,因為她上一次沒有經歷過,所以不知道真的看上去平淡,但實則對心靈和魂魄的震撼程度。她手指發涼,有些微微的顫抖,不敢相信地抬著頭看向左驍。
不料,左驍的眼中似有水光閃動,他壓低聲音,緩緩地說。“我們一同經歷過太多的事,也一同孕育了左一之,你不僅帶給她生命,也是成全了我的生命。霜降,我的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