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很失落,很難過,卻還要強裝歡笑。
真是個傻女人!
“這些是什麼?也是岳母大人留給你的嗎?”冷廷遇看到那紅色小木匣子裡面的東西,開始轉移簡夏的注意力,問她道。
簡夏拿過那枚繫著紅繩的瑩潤透亮的觀音玉佩,點頭,“這些,我離開‘家’,被送去孤兒院的時候,唯一帶走的東西,這塊玉佩,是我媽一直放在枕頭下面,卻從來都不帶的東西,還有這把梳子,是我媽每天給我梳頭用的。”
冷廷遇的視線,定定地落在簡夏手中的那塊瑩潤透亮的觀音玉佩上,總覺得,這塊玉佩,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從簡夏的手裡拿過玉佩,細細打量一下,冷廷遇發現,玉佩的後面,竟然刻著一個“瑤”字。
“怎麼啦?”
簡夏看到他那認真打量的神色,不禁好奇地問道,他那雙深邃的黑眸裡流轉的光華,實在是太過深沉,讓她一時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冷廷遇揚唇一笑,“沒什麼!我看這塊玉佩的成色很難得,應該價值不菲。”
簡夏也笑了,“這麼說,我媽很有可能是哪個落魄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冷廷遇煞有介事地點頭,“很有可能。”
簡夏揚眉,深吁了口氣,原本異常沉重的心情,此刻,因為冷廷遇一句揶揄的話,全部一掃而光。
其實,不管她的母親是什麼身份,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不早了,趕緊去洗澡吧!”
冷廷遇低頭吻她的發頂,鬆開她,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翹臀,“你先去!”
“那你呢?”
“想一起洗?!”
簡夏瞪他一眼,趕緊就從他的懷裡站了起來,大步往浴室的方向走了。
冷廷遇揚唇,看著簡夏走地浴室之後,他的目光,才收了回來,又落在手上的那塊觀音玉佩上,看著玉佩後那個鐫刻的“瑤”字,擰起俊眉,努力回想了起來。
他幾乎可以確定,他一定是在哪裡見過和手裡的這塊玉佩一樣的一塊玉佩的,只是,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忽然,冷廷遇的大腦裡靈光一閃,有了答案!
他確實見過一塊同樣的玉佩,那是在十三年前,季詩曼造成的那場車禍現象,一塊和他現在手上一模一樣的玉佩,被落在了他當時發生車禍的車上。
只不過,那塊玉佩的後面刻著的,不是一個“瑤”字,而是一個季詩曼的“曼”字。
冷廷遇記得清楚,上次季鴻鳴去冷家大宅的時候,他說過,他還有一個大女兒,離家出走二十多年來,一直杳無音訊,乳名,也叫“小七”。
電光石火間,冷廷遇的心裡,立刻便有了答案。
站了起來,掏出手機,冷廷遇立刻朝臥室的陽臺走去,然後,撥通了駱順成的電話。
“老闆。”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的,是駱順成一如既往恭敬的聲音。
冷廷遇站在陽臺上,眯著一雙好看的墨眸,眺望無方的燈景,沉聲問道,“我岳母大人的事情,查的怎麼樣呢?”
“暫時還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冷廷遇眉頭輕擰一下,“你派人繼續在雲南查,另外,再派人去北京給我查另外一個人。”
“什麼人?”
“季鴻鳴季常委的大女兒。”
“季詩曼有姐姐嗎?”
“對,就是查季詩曼的姐姐。”
“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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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充實而又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特別的快,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