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毫無一點女孩子矜持的模樣:“真的?自有寶界的全部寶貝,我都可以去拿?”
真龍笑道:“有個前提,你須得將那位‘朋友’一併帶來。”
琥兒一臉的興奮頓時煙消雲散,她聳聳肩撇撇嘴:“才不會來呢。哼,不想給就直說。”
真龍笑而不語。
折箭琥兒(一)
真龍臉上的表情摻雜了自我感覺良好的喜氣洋洋,又混合著將要與闊別多年舊識重逢的感慨,必定它猜測到神秘人物的身份,不然不會說出這一番話。
現在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和淅,旁觀別人打啞謎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慢慢蹭向真龍,想套出點兒訊息。
“你猜到了?”
龍頭點點。
“哇,好厲害!”先誇誇它,然後道出真正目的,“你怎麼猜到的?要不要說出來跟白虎對對,看猜沒猜準?”結果很白痴地問出這麼句話。
真龍笑著揉揉我的頭,再一次弄亂頭髮,它的確照我說的跟白虎對了對答案,只可以還是用包裹在謎團裡的言辭:“深居簡出的性子還是沒改,脾氣肯定孤傲依然。”
琥兒哼一聲冷笑:“你倒是瞭解。”
“本王當然知道。就憑比你多活的那幾億萬年,知道的比你個黃毛丫頭還少,叫本王面子往哪裡擱?本王問你,你領口中的帕子可是這位‘友人’所贈?帕子上的咒術能防止你在中了‘迷魂’之後把名字和此行的真正目的洩露。”
我忍不住插嘴:“真龍你的幻術難道還沒他厲害?”
琥兒聞言耳朵豎了起來,嘴角咧開,顯然不準備錯過任何一個嘲弄真龍的機會。
“非也,非也。”真龍搖晃著沉重的腦袋,打消我們倆樂呵呵的小念頭,“本王法力無窮,稍施加力就可以破除帕子上咒術,一把火燒了即可。只是本王層許諾過你這位友人,見帕如見人,凡是你這位友人在的地方,都見不到本王的法力。”
也就是說,凡是神秘人出現或者屬於神秘人隨身攜帶之物出現的地方,真龍都會大度地由著他胡來。
黃衫少女揪出領口裡的帕子:“出發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把手帕帶上,原來是這個用處。”
她明朗地笑道:“那也就是說我可以隨意進出龍宮拿東西,你不會施加阻攔嘍。”
“傻瓜。”我與淅在心裡一同默唸。
琥兒把事情想得太簡單,真龍的品行我是知道的,無論是動他一滴龍血還是討個寶貝,它那拼死不從的模樣就跟要和你幹場架似的。區區一方手帕算得了什麼?充其量是琥兒性命的護符罷了。
我的想法跟真龍不謀而合,最近跟它愈發有默契,估計再呆久一點,就會心有靈犀一點通。
真龍晃著腦袋,私塾老學究的模樣:“按照承諾,本王出手阻攔是不方便的。”
琥兒喜上眉梢。
“不過,本王的手下最近有些不聽話,他們要是跟你打起來,本王是攔不了的。”
淅適時冷笑三聲,擦亮了儈申刀。雪亮的冷兵器宛如黑夜中磨牙的野狼。
琥兒一仰頭,指著淅挑釁:“這小子不管跟本姑奶奶交手幾次,都是手下敗將。”
“呵,夠狂的。想嚐嚐儈申的滋味,本少爺隨時奉陪。”淅挑著儈申對峙,他在叫陣的時候極少使用“本少爺”一類自誇的稱呼,但對手是一個飛揚跋扈,張口“本姑奶奶”,閉口“龜孫子”的白虎,淅的口氣也跟著狂傲起來。
真龍及時插話,先是一副為難的模樣,口氣十分糾結:“本王不能眼看著手下受傷而無動於衷,又不能違背約定向你出手。唉,這可怎麼辦是好?”隨即靈光一現,拍手叫著助長淅的氣焰,“要麼就來場公平對決。本王會給暗守足夠的法力壓抑住虎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