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開發得很好,等你大姑和大姑爺轉來了,你倆口跟媽回重慶一趟,好好學學,然後回來就開建。幾萬兩就建好了。”
正瑜:“謝謝媽的支援。”
劉芳:“你爹可能已回重慶,把這件事給你爹說一下,讓他先做些前期的工作,乃至相關房屋的圖紙等。”
正瑜:“那就要麻煩爹媽了。”
劉芳:“瑜兒,京師的制酒業怎麼樣?”
正瑜:“從我們酒家賣的酒來看,除了有個下層百姓飲的二鍋頭燒酒,還沒聽說有其他什麼酒。”
劉芳:“我們除了縉雲春之外,已製出二種果酒,如開個酒廠,賣大麴酒,肯定有銷路,京西有座玉泉山,不知名花有主沒得?”
正瑜:“我們三大酒店訊息很靈,尚未聽見誰買了玉泉山。”
劉芳:“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去玉泉山一趟,都在西邊,想必距西山也不遠,一併考察。”
翌日,劉芳和正瑜出西直門西北行三十里便至玉泉山,山下有個玉泉村,玉泉——一般溪水從山中流出,母子二人和侍衛循溪而進,進一個山間盆地,迎面有條銀練飄飄灑灑落了下來,落入一個潭中,水清澈見底,劉芳捧水嚐了嚐,清冽而帶甜味,是烤酒的好水。
母子出來在玉泉村打聽,這山間盆地是誰的,好心人把他們引到一個院子前面,說道:“是這家人的。”
敲門而進,自報家門,主人道:“喜鵲叫,貴客到,不知老闆們有何貴幹。”
劉芳:“聽說這裡一片谷地是你們家的,空著沒用,能否讓給我們?”
谷主:“空空蕩蕩的山谷,什麼都沒有,你們拿來何用?”
劉芳:“實不相瞞,京師街上說的二鍋頭燒酒確實不敢恭維,我們是城內峨眉酒家的老闆,想到用玉泉山這股水釀製一種更好的玉泉山大麴酒,以供京師百姓官紳享用。”
谷主:“京師峨眉酒家是御賜的名字,無人不知,你們烤好酒以為百姓,是好事。老闆貴姓?”
劉芳:“我兒子是老闆,他姓管,谷主貴姓?”
谷主:“免貴姓耿,此山谷系祖傳下來的,原本空著無用,賣給你又何嘗不可,但你們會烤酒嗎?”
劉芳拿出一瓶縉雲山大麴,一瓶金陵大麴放在桌上,說道:“我們經營的制酒業已遍及全國,這兩瓶是江寧與重慶兩座酒坊烤制的,請耿先生笑納,耿先生不妨品嚐一下。
他拿出酒杯,到了一杯金陵大麴,慢慢品了起來,接著又倒了被縉雲春品了起來,說道:“好酒,只不過後者勁道更足一些,二鍋頭這種下層販夫走卒飲的燒酒豈能比之。”
劉芳:“耿先生乃品酒大師,一句中的,不知貴山谷的出讓價如何?”
耿先生:“谷中之地二百四十畝。你拿三百兩就歸你了,包括泉水。”
劉芳:“耿先生真耿介之士。成交!請耿先生寫契約。”
說完拿著三百兩銀票遞給耿先生。耿先生收了銀票,進內很快寫好買賣契約一式兩份。雙方簽了字蓋了章,各執一份。耿先生拿出地契,照地契寫的四至,到谷中指給劉芳母子看,原來谷中還有五十畝也是。
劉芳:“耿先生,這玉泉村有餵豬的大戶沒有?”
耿先生:“村西頭有家,幾百頭,耿三,你帶管先生、管夫人去你表伯父家。他們找他有事。”
一個少年出來把他們帶到村西的一個大院子前,推門進去,一會兒出來說道:“請進來。”劉芳母子進內,在堂屋坐下,只見一位鬍鬚發白的老者說道:“剛才表侄言說你們買了玉泉谷準備烤酒,管夫人是不是向我們問要不要酒糟。如是這樣,肯定要,但沒餵過酒糟,不知怎麼計算。”
劉芳:“請問老先生貴姓?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