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笑著回答道:“正是,這方天地乃是老夫開闢的道場,是在地球邊上的一個隱形空間內,此處也只有老夫一人能夠來去自如。”
玉簫嫣沉思良久,皺眉問道:“沒有道理呀!現在科技這般發達,雷電衛星滿地球轉,怎麼探測不到呢?”
老君大笑道:“科技在發達,也永遠不如法術。即便是天庭與地府。那些高科技還不是照樣查探不到。”
玉簫嫣怔住很長時間,又問道:“投胎轉世也是真的嗎?那麼陰曹地府裡面,還有外國的鬼魂嗎?”
老君搖頭道:“任何國度都有各自的神靈,他們也有自己的信奉。也有自己的諸神。也有自己的因果迴圈之道。自然也包括輪迴轉世,我們與他們這些諸神極少來往,也很少出現什麼摩擦。所謂井水不犯河水,自家管好自家的事。”
聽見這些話,玉簫嫣嘖嘖稱奇,搖頭感嘆道:“這個世界真瘋狂,我如果還在地球,永遠都不知道這些事情,現在正是大開眼界啊!”
她忽然想起什麼,當場頓住,感覺渾身一陣冰涼,瑟瑟縮縮的問道:“如果是這樣,那地球豈不是到處都有鬼魂在飄嗎?”
老君笑道:“非也,並非所有邪靈都是壞的,他們與死前一樣,好人便是好鬼,壞人便是壞鬼,其次他們死後便會被帶至陰曹地府,生前惡貫滿盈的人,也會下地獄,受到酷刑,不過也有那麼一些鬼魂留在人世,但這也是極少的存在,如果被地府的人抓住,那照樣會嚴懲不貸。”
聽了這麼長時間,風傷情開口問道:“那麼懷松利用虛靈石所創造的冥界,便會自動出現因果迴圈,從此人死後虛靈體會輪迴轉世,是不是與地球的陰曹地府一個概念呢?”
老君搖頭說道:“兩者間存在很大的差異,陰曹地府自成天地,而虛靈石創造的冥界只是一個雛形而已,不可相提並論,縱然柳懷松在此處創造三界,但此三界,並非地球的真三界。”
七彩祥雲依然在往仙府的方向飄去,而下方所有人都無法看見這朵彩雲。柳懷松在意識海的世界中到處尋找血精,他走在行人如織的街道上,周遭人們吵吵鬧鬧,似乎生活中充滿了矛盾與爭執。
大街上到處可見某兩人在相互對罵,身邊路過的人也沒有誰去阻難,他們眼神冷漠,似乎沒有看見有人在爭吵。這樣一個奇妙的環境裡,柳懷松已經知道,這就是血精的世界,他一心痴迷修行,對身邊的所有事不聞不問。
所以這個世界無情至極。柳懷松又走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看見血精,他停下腳步左右張望兩眼,發現透過一條巷子,可以看見巷子另一頭的街道。那邊街道上人跡罕至,顯得很是安靜。
柳懷松抬腳往巷子那邊走了過去,他站在街道的中間,看見前面不遠處的一間酒樓前,有三名壯漢在調戲一名女子,對面一間銀莊的外面,站在五名手拿大刀的壯漢,他們怒吼恐嚇著銀莊的掌櫃與夥計。
在銀莊的屋頂瓦片上,盤膝坐著一位六旬老者,他睜著眼睛看著下方的一切,但是眼神虛無,眉梢微皺,顯然是在思考什麼難題。柳懷松已經看出來,他便是血精。
柳懷松幻化出羽翼一飛而去,落在血精的身旁,低頭看著眼底的事與人,說道:“大道在於心,如果領悟不到的時候,為什麼不能夠去做其他有意義的事情呢?說不定能夠讓你茅塞頓開,總比你坐在此處不問世事,苦愁悟道之路要強上百倍。”
柳懷松的話,血精聽在耳邊,但他恍如未聞,依舊保持不變的動作,苦苦思索著踏入天道的門徑,對眼前一切的事物,他全部將其隔絕開去,彷彿周邊一切形同虛設。
柳懷松也知道他聽得見,看得見,說道:“我可以瞬間踏入天道,你仔細看好啦!”
柳懷松從屋頂一躍而下,落在三位壯漢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