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聲音卻沒有迴音,彷彿就在身邊。又感覺是在遙遠的天際。柳懷松沉思片刻,說道:“在下柳懷松,你在什麼地方?又是什麼人?”
等到迴音停止,這才傳來女子的聲音:“這裡是鏡面世界,你眼下所見只有一個是真實的,我被人關在另一面出不去,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你看不見我。”
聽見此話,柳懷松瞪圓雙眼,眼前空曠無邊。不存在任何物體。身邊只有兩汪一摸一樣的湖泊。他沉默片刻後說道:“你能幫我從這裡回到天庭嗎?就是回到上面,我一定要儘快離開這裡。”
女子問道:“是想幫你懷中的女子清毒嗎?想去瑤池?”
雪貂感覺渾身發涼,她此刻才相信女子就在面前。柳懷松點頭說道:“對,是想去瑤池。你肯幫我嗎?”
女子此次沉默了極長時間。才說道:“我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清楚你的來歷,我只知道你肩上的是。王母的寵物三尾貂。”
雪貂聞言,急忙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
女子說道:“我名為瑤姬,往年經常去王母寢宮,怎麼會不認識你呢!”
“瑤姬仙子?”雪貂人立而起,驚呼起來:“玉帝的妹妹,天庭長公主,楊戩的生母?”
聽見是楊戩的生母,柳懷松下意識後退兩步。瑤姬說道:“正是,兄長無端暴斃,我…”
她話到此話戛然而止,隨後又問道:“你名為柳懷松是嗎?你並非天庭的正神,請問你來自何方?”
柳懷松出自本能地警惕起來,但也不得不說實話。便把自己的來處和老君的關係…等等,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瑤姬聞言,欣喜笑道:“原來如此,請你往前走,我帶你去個地方,等我把事情告訴你,我再指引你去瑤池。”
事到如今,柳懷松也沒有其他選擇,他聽著瑤姬指路,一邊前行,一邊留意四周的變化。過了很長時間,柳懷松被帶來一方開滿野花的地方,花林中蝴蝶翩翩起舞,刺眼的陽光照射著青綠的葉片,整個地方幽靜的令人窒息。
瑤姬讓柳懷松繼續前行,他踏著花草來到巖壁,看見九尊雕像靠著巖壁。柳懷松一眼就能將其認出來,他禁不住疑惑道:“七位人身獸面,應該是梅山七聖,中間一位相貌英武,應該是楊戩,身旁則是哮天犬,為什麼會有雕像呢?”
瑤姬沮喪的說道:“你只是外來人,既然認識他們,證明你與他們交過手,他們果然迷失了本性,不…不是迷失,他們不是真正的二郎和梅山七聖。”
柳懷松抱著風傷情慢慢坐在花草裡,問道:“此話怎講?”
瑤姬娓娓道來:“當年玉帝沒死多久,我被神秘人設計困進鏡面世界,我肯定他們是其他國度的神靈,後來他們威脅二郎叛變天庭,但二郎生性正義,桀驁不馴,硬是闖進鏡面世界,想要解救我出去,最終連同梅山七聖和哮天犬也跟著闖了進來。”
“此後才發現,二郎和梅山七聖以及哮天犬走出鏡面世界便化成雕像,而雕像內又走出相同一位,他們像是被複制一般,全都是眼泛紅光,生性開始變得冷淡無常,二郎因此對我也是不予理會,我發現此狀,不敢擅自闖出鏡面世界,只能被困於此,我想現在二郎在外一定興風作浪,但這不是他,而是被人操控的二郎。”
她話到最後越是激動,隱約傳出細微的哽咽。柳懷松沉思良久,才說道:“聽說楊戩殺了王母,並且說要主宰三界,果然如此,我們之前的猜測也認定楊戩很有問題。”
瑤姬忽然抽泣起來:“二郎殺了王母?他…”
她話未講完,柳懷松說道:“你不是說,他不是真正的楊戩嗎?所以…你不要介意這種事,更何況王母在老君的幫助下已經轉世,現在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