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松的臉頰上,眉眼間閃過少許妖媚,陰深的笑道:“你還真是會說笑啊!我可以掌控閃電,能用閃電織成電網,我連你都能罩住,自然也能捕魚啦!其實你現在不正是一條魚嗎?”
柳懷松不會順著她的話題走,能夠儘量拖延時間才是最關鍵的問題,他看著花遙碧綠的衣袖,感受到花遙手指間電流產生的微麻,笑問道:“你的舉動,會不會有傷風化啊?還是說,你向來喜愛亂碰男子,又不許男子來碰你,如果我現在碰你一下,那又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呢?”
“碰我?”花遙垂下手臂又後退兩步死死盯著柳懷松:“我碰人,那是玩物,人碰我,那是侮辱,你敢碰我一下,我也不會即刻殺你,最多拍你個十掌八掌,還能留著你苟延殘喘,痛不欲生。”
柳懷松依舊站在床邊紋絲不動,看著她笑道:“真是慶幸啊!還好我提前問了個明白,剛才我還真準備摟你一下呢!”
“你這張臭嘴今日廢話倒是不少!”花遙走進柳懷松寒聲道:“你還好沒有摟我,不然。在你臨死前,我現在就將你閹了。”
聽見此話,柳懷松頓感脊背發涼,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他一時間尋不到能夠拖延時間的話題,袖中雙拳緊緊攥著卻無話可說。
花遙見到柳懷松沉默不語,她忽然發出尖銳的笑聲,然後右掌平放在柳懷松的胸膛,慢慢地滑到肚子接著在往下移,將到腹部與重要部位之時,她停下動作。看向柳懷松不善的問道:“你怕嗎?若是丟了可不能再生的。”
柳懷松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更不想糾纏這個問題,他強壓惶恐,對著花遙轉過話題問道:“你難道不想看我面具下的那張臉嗎?”
“想啊!”花遙垂下右手:“我太想了!但我又怕控制不住情緒。一雷劈死你。”
柳懷松平靜的道:“你還不至於控制不住。其實。我面具下那張臉,對你來說並不可恨,但你也有絕對殺我的理由。”
花遙饒有興致。她好奇的盯著柳懷松:“讓我猜猜,到底是一張怎樣的臉,讓我能恨也可以不恨,能殺也可以不殺,天下間莫非還真有這麼個人嗎?”
柳懷松長長地舒口氣,看向她身後依然閃耀的閃電,又默默搖頭。花遙忖思良久,始終想不到那個人,她抬手撫在柳懷松的臉頰上,冷笑道:“那我,現在就看看,你到底是誰!”
她循著臉龐褶皺處,向著一邊慢慢地拉開,光滑的面板猶漸呈現在她眼前,她心中說不出的激動。花遙拉開面具的一半,還有一半黏在臉上。她後退兩步,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看上去,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你興許還是個俊美的男子,剩下一半,你自己拉開。”
柳懷松盯著面前這個妖嬈的女人,抬手猛地扯下面具。
看到這張俊美的臉,又聯想到柳懷松瀟灑不羈的本質,再想起柳懷松過往霸道的傳言,結合柳懷松如今的名聲與地位,花遙瞬息間凝固在桌旁,她眼中的炙熱彷彿都要燃燒起來。
良久後,花遙才醒過神來,她雙手伏在桌沿,忽然如瘋似狂長笑出聲,但笑聲中透著凜冽的殺意與潛在的欣喜。花遙回眸一眼,盯著柳懷松,斂去所有笑容:“居然是你,柳懷松,當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風逍到處派人找你,你果然沒有死,沒想到你竟敢深入虎穴,如今更是自投羅網,你是我們逍遙黯滅必須要剷除的物件,你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熱血男兒啊!”
“哈哈……”花遙尖銳的笑聲在次迴盪在房間內,忽然她人影一閃,將柳懷松撲倒在床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雖然只是個看似簡單的撲倒動作,但是剛才花遙已經一掌拍在柳懷松的腹部。噗地一聲,柳懷松側頭一口鮮血吐在床被上。
花遙故作一副心疼摸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