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水家辦事的理由去接近水姬月,一來想借助水家的權勢來謀取私利,二來想與水姬月套近乎得到她的青睞,達到他一躍成為水家女婿的野心。但是。據我這些年與他相伴,他只能欺軟怕硬,絕不敢主動挑起高人隱士的怒火,他也沒有這個資格。”
逆風吐出的熱氣夾雜著酒氣。但語氣中沒有醉意。相反是經過良久的深思熟慮與冷靜分析。繼續道:“置他於死地的兇手,能在兩招內同時擊潰雲嵐宗八位長老,兇手的實力之強不言而喻。而云天涯臨死前結仇的物件只有柳師弟與你兩位師兄,他們兩位絕不會認識這等高人,所以我想,柳師弟是否知道些什麼?”
自從逆風的話剛出口提起雲天涯的時候,柳懷松就扭頭望著逆風,確實,在得知柳懷松的身份後,又發現風傷情與水姬月的存在,對於殺死雲天涯的兇手,逆風能懷疑到柳懷松,完全出於情理之中。
只不過,柳懷松本就是一無所知,因此他調正腦袋重新仰望明月,輕笑道:“此事我毫不知情,也不會是我主使誰去殺死雲天涯,雖然我當時也想他死,但後來我遵從師父的話,沒有對他下手。”
“雲天涯的死活,我一致認定為咎由自取,因此我漠不關心,即使與柳師弟有關我也不會干涉什麼,只是我師父這些天來,日夜為此事煩惱,引起了我的注意,剛才又聽聞柳師弟的身份,引起了些懷疑。”
逆風忽然坐起身來,望著躺在瓦片上的柳懷松,嚴肅的說道:“相信柳師弟也能想到其中的蹊蹺,我的意思是,倘若在柳師弟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人在背後為你出頭,你覺得有無這個可能性?”
“換言之,兇手有意來維護柳師弟,而柳師弟不明此人的存在,他看不過雲天涯故意陷害你,從而出手殺死雲天涯,何況兇手還是個女子,所以柳師弟有必要想想,在來兩儀界的時候接觸過哪些女子,特別是深藏不露的女子。”
本來柳懷松覺得雲天涯的死並非是什麼大事,並且當時聽聞雲天涯的死訊,柳懷松也是無動於衷,就像是死了只螞蟻,但是此刻結合逆風的話仔細一想,確實裡面有太多的蹊蹺與巧合,換作成了疑點重重,並且是與柳懷松有關。
柳懷松沉默許久,才道:“在雲天涯死後當天,情兒剛好來到兩儀界,她可以排除在外,一來實力不足以擊敗雲嵐宗八位長老的聯手,二來她未必知情,姬月也可以排除在外,她不會擅自為我出頭,就算有做過她也會告訴我,至於小嫣更不可能,所以,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逆風沉思片刻,說道:“既然不是她們,那麼柳師弟,你可想過跟隨著你一起進入雲嵐宗的那位小女孩,當日只要她肯拜陸劍川為師,柳師弟不必在冰雪中跪上雲嵐宗,在遭受這種奇恥大辱的情況下,她卻不為所動堅持不肯拜師。”
“當日我就在想,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為何會如此倔強不肯拜師,按照常理,不肯拜師的理由,無非就是各方面遠勝於陸劍川,也可以說對雲嵐宗不屑一顧,不然,以一個小女孩的單純心智,很難想象她會選擇見到柳師弟在冰天雪地下跪上雲嵐宗,但是現如今,她不幸身亡,又與我猜想她是強者的事實,擦肩而過。”
柳懷松聞言,神情嚴肅起來,坐起身來盯著逆風:“你懷疑是小雨在背後幫我出頭?”
逆風點頭默許。
柳懷松很肯定的搖頭道:“絕無可能,我有種特殊方法能判斷出任何強者,即便隱藏在深也逃不過我的眼睛,並且早在無意中我就看見過,小雨的虛靈體裡面沒有一顆內丹,所以她絕對不會是深藏不露的強者,雖然雲天涯死前當日,她主動問我恨不恨雲天涯,她也表露過對雲天涯的厭惡,單看錶現跡象確實很有可疑,但是,實際上她始終只是個小女孩,更何況,她已經身故。”
逆風不知道柳懷松擁有虛靈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