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掛在嘴邊了。
“姐夫~你怎麼不說話呀~”司念很做作的搖晃著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後悔今兒個帶我去賓館了呀,哎呀,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我姐的。”
周越深喉結滾動,嗓音低沉:“念念,別鬧。”
朱桃則是張大了嘴巴。
“這位大姐,不好意思哦,我姐夫晚上要陪我吃飯,可能沒時間和你敘舊了。是不是呀姐夫,你說好今晚上帶我回家的。”
周越深額角青筋直冒:“念念。”
朱桃整張臉都漲紅起來了,她實在沒想到,在部隊裡有著冷麵閻羅,不沾女色,潔身自好的周大團長,私底下居然會是這樣!
不僅結婚了,還和小姨子糾纏不清!
這,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她忙擺手,不敢再待下去。
“我、我忽然想到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說完,牽著孩子忙灰溜溜的跑了,連給孩子買糖人都忘了。
……
“好玩嗎?”人走了,周越深頗為無奈的著身旁的女人。
司念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姐夫,你說什麼,人家怎麼聽不懂。”
嘖,她還玩上癮了。
周越深深吸口氣,揉了揉鈍痛的太陽穴,在賣糖人的老人古怪的目光中,付了錢,拉著司念離開了。
司念確實是故意的,反正她心裡就是不爽。
她就說,總覺得周越深對自己怪怪的,雖然好,但是一直有種距離感。
這會兒她好像是明白了,想著周越深心裡有人才會這樣。
這會兒對周越深的濾鏡一下就消失了。
反正就是不高興。
上腳踏車的時候,周越深把糖人遞給她,她冷哼一聲,沒接。
周越深還以為她是因為剛剛那朱桃約他吃飯,心裡不開心了,便解釋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以前文工團野外訓練,出了事,我們部隊出動去救了一次而已。”
當時救了的人那麼多,他哪裡記得誰是誰?
司念:“哦。”
誰想聽她了,她想知道的是楊玉潔。
然而自尊卻不允許她認輸,在司唸的戀觀裡,她認為一場感情中,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所以她即便是心裡不爽,她也不說,她就要周越深猜,主打的就是一個窩裡橫。
周越深:
—卑微作者線上求為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