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自然的拉近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同時又將注意力引向了談話之上。
墨離的氣息撲面而來,雖然平日裡兩人也有相擁相抱的親近,不過到底還是與同睡一個意義差得了太多。
兩人臉對著臉,身體其他的部位也有不經意間的碰觸,被窩中的溫度瞬間因為墨離的加入而無形中升高了許多。
韓江雪心中有些分外奇妙的感覺,好在注意力倒是很快被墨離所說的話給拉回了正題。
“墨離,十七皇子在皇上心中的意義那麼大。照理說來,十七皇子死了,皇上最想做的便應該是找出那個真正害死十七皇子的人出來,替十七皇子報仇才對。”
韓江雪很快說道:“可如今,皇上明知琪兒不是害死十七皇子的人,卻根本沒打算尋找真兇,反倒同樣也藉著十七皇子的死來展開他的清殺行動。如果皇上壓根不在意十七皇子的生死那還說得過去一點,可現在,皇上這樣的做法極度不合理!”
這一點。正是韓江雪怎麼也想不通的地方,不論到底是誰害死了十七皇子,總之對於正常人來說最起碼的應該是尋出真兇,報得大仇。特別是十七皇子地於皇帝的意義無人取代!
聽到這個。墨離微微沉默了片刻,而後這才說道:“依著皇上的性子,當然不可能放過真正害死十七皇子的人。只怕皇上在十七皇子死後不久就已經知道誰是真兇了。而且估計也知道那些人接下想做什麼,所以這才會有那份順水推舟的閒情。”
“你的意思是。皇上血洗洛家最主要的原因竟然是為了迷惑設局之人?”韓江雪再次意識到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皇帝當真是因為十七皇子的死而瘋得不行。這樣的時候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實在不是好時機,對於皇上,對於整個江山都沒有一點的好處。
“也許,更準備的說,皇上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一種最後的瘋狂。”
墨離撫了撫韓江雪的青絲道:“皇上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天也不一天,十七皇子的死又斷掉了他心中唯一的信念,這樣的人不論做什麼都不必覺得奇怪,因為於他而言,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就算整個天下給他陪葬他也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
“那麼,如此說來,皇上是想來個請君入甕了!”韓江雪的思維也跳得極快,立刻意識到了什麼,神情也不由得興奮了起來:“不論這個入甕的到底是什麼人,總之他們內鬥對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壞事!”
聽到這話,墨離倒是不由得笑了起來,用手點了點韓江雪的額頭道:“那可不一定,雖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有些火一旦燒起卻也難免會殃及無辜,洛王府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不論如何,就像之前我所說的一樣,打現在起,我們所有人都得做好最壞的打算以及最好的準備,絕對不能讓洛王府那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
最後一句,墨離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鄭重而堅定,而韓江雪亦鄭重不已的跟著點了點頭。
見氣氛似乎被自己弄得有些凝重,墨離不想讓身旁的丫頭過於擔心,因此很快緩和了神色,微微笑著問道:“不要擔心,不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旁!”
“不論如何,我也會在你的身旁!”韓江雪心中一軟,主動伸手抱入了墨離。
這樣的擁抱與無意識的靠近當真只是韓江雪最為本能的一種依靠,她喜歡墨離身上的溫暖,同時也想讓自己帶給墨離更多的溫暖。
然而,韓江雪的主動靠近卻是讓墨離瞬間身子有些僵硬了起來,心中暗暗叫苦,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玩火**呀!
“墨離,你怎麼啦?”似是感覺到了墨離輕微的變化,韓江雪關心不已的詢問了起來。
“沒事,很晚了,你現在還沒有睡意嗎?”墨離暗中壓下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