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努力提起些精神朝韓江雪說道:“江雪,師傅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不用過於擔心。”
“可是師傅,人家是要用你的命去賭呢!你就真由著他們嗎?”韓江雪當下反對:“我不管,反正不論事情誰對誰錯,對我來說那都是上一輩人的恩恩怨怨了,根本不關我的事!我只知道你是我師傅,不論如何我不會讓我自己的師傅這般去白白送死!”
韓江雪也看出來了,這賭局根本就不是由他們這邊說得算,到時遊戲規則全都是對方來設定,對方恨不得師傅去死,哪裡可能會有什麼真正公平公正的規則出來。
所以,韓江雪明白,靠她的能力想要光明正大替師傅贏得這場賭約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能性,更何況,她還只是個師傅半道收的徒弟罷了,自己知道自己的水準,哪怕師傅再誇她天資過人也不可能短時間內逆得了那個天。
川先生長長的嘆了口氣,卻是十分堅定地搖著頭道:“不,我不會臨陣脫逃的,你不必再勸我!若是你不願意替為夫履行賭約,為師也不會勉強你的,你可以先行回東明。但你得記住,為師的事你不得插手,否則的話,打今日起咱們之間的師徒關係便到此為止!”
韓江雪見狀,倒也沒有再多勸什麼。師傅的固執,不遜於任何人,看這樣子自己就算是說破了嘴也沒法讓其改變心意。
“算了,既然您執意要這般,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既然履行賭約的是我,您最少應該將賭約的詳細情況跟我說清楚的,這樣我也好提前多準備準備,盡全力去拼這場賭約!”
韓江雪索性換了個方式,心中暗自想著旁的解決辦法。
先儘可能的去努力,希望能夠把這場賭約做到最好,萬一能夠贏的話,自然就可以解除掉師傅的一切後顧之憂,雖然這樣成功的機率當真太少,不過就算只是一丁點的希望,她也不會放棄,得全力以赴的去爭取這一絲的希望。
這一點上做到了最好但還是沒有贏下賭局的話,那也無妨,大不了到時她讓東凌多聯絡人,做足萬全準備,將師傅給直接劫回東明!
反正不論如何,她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在這裡丟掉性命的。
見韓江雪這般說,川先生倒也沒有多想,也不好傷了這丫頭一片孝順之心,因此解釋道:“這場賭約是二十年前我與雲長的舅舅定下來的,當年我費盡努力才找到了雲長,卻是不曾想到他的母親已經早早過世。“
說到這,雖然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但川先生還是不免顯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傷感:“我與雲長的母親足足相差了二十歲,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她還只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比你還要小上一歲,那麼美好的年華卻因為我而毀掉,鬱鬱而終。還有云長,也因為我這個所謂的父親的存在二十幾年都活在恥辱與仇恨之中。”
“對於他們母子,我欠下的一輩子都無法彌補,一輩子都償不完。這幾十年以來,我常常在想,若是當年沒有遇到雲長的孃親的話,她此時一定早就是兒孫滿堂,幸福安逸,雲長也一定朝氣蓬勃,大有所為。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接受任何的懲罰都不為過。所以,雲長他舅舅當年所訂的那個賭局,我心甘情願應了下來。”
說到這,川先生停了停,慈祥的看著韓江雪,不再有太過悲傷與不好的情緒:“賭約很簡單,過幾天,你與雲長舅舅培養出來的一個孩子比試琴藝,具體題目由他們而定,到比試之時才會揭曉。你們之間的輸贏勝負便代表著我與他之間賭約的勝負。”
“你若是替為師贏了的話,只要雲長願意跟我走,我隨時都可以帶他去任何地方,認回他這個兒子。這場賭約若是輸了的話,我便當場自盡,以謝罪過。”
說到最後,川先生全然沒有半點生死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