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1-2小時,也不會造成多大影響。
第13天下午,阮玉京又一次發【那個】情熱進行到一半,宮明決接到一通緊急電話,他沒法放著阮玉京不管,只好加快速度完成當下的標記,然後穿上衣服,離開病房。
剛剛走到病房門口,他被阮玉京喊住。
這些天來,伴隨著發【那個】情間隔的逐漸拉長,阮玉京的精力和體力也在逐漸恢復。最開始的三天,他吃喝坐臥都要依賴宮明決,沒有宮明決,他喝口水都要用盡全力。
現在情況變得截然不同。
宮明決使用病房的浴室時,他在小會客廳的衛生間裡清理完自己的身體,此刻他從衛生間走出來,見宮明決打算離開,叫住他,並且對他說:“可以拜託你幫個忙嗎?”
宮明決:“你說。”
阮玉京:“我想見一些人。就在這裡。方便的話,你幫我安排一下吧,我不想被太多人發現。”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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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受到阮玉京的言語刺激,宮明決一氣之下離開醫院,除了召集員工開會,將積壓已久的工作安排下去,宮明決還聽說了一條小道訊息。
是在開會的間隙,聽員工們閒聊時提起的。
黎彥分化成了alpha。
員工們的訊息渠道相對來說不那麼正規,訊息的內容因此顯得有些似是而非。宮明決等會開完,給姚馳安撥去了一則通話,從姚馳安那裡確認了這一訊息。
是的,黎彥分化成了alpha,就在阮玉京分化成oga的當晚——前後腳的功夫,相差不超過3小時。
這條訊息目前只在阮氏高層內部公開,尚未朝外部透露。但是不會太久了。黎彥第一次易感期已經安全度過,接下來只等一個合適的機會,阮乾就會把他帶到公眾面前,真正將這一訊息朝外部公開。
這一訊息無疑是重磅的,將會造成怎樣的影響不言而喻,倘若跟阮玉京分化成oga的訊息一起宣佈,影響的深度和廣度毫無疑問還將呈指數級增長。
到那個時候,縱使有人更加關心這一現象出現的原因,揣測背後是不是存在什麼陰謀,更多的人恐怕都會立刻意識到:az要變天了,阮氏估計也快了!
姚馳安在電話裡說完訊息,長長地嘆出一口氣,“這幾天過的還真是……跟坐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太刺激了。”
然後問宮明決:“他這幾天怎麼樣?對現狀接受還良好嗎?”
說到【他】,姚馳安語氣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好像阮玉京成了座冰雕娃娃,呵氣重一點,便會融化成水,浸入泥土,消失不見。
宮明決那時候也覺得阮玉京的現狀完全不能用【良好】兩個字來形容,比起【良好】,【一塌糊塗】【七零八落】【支離破碎】可能更加貼合,便沒有出聲。
姚馳安見他不說話,便猜出了七八分,嘆氣道:“那就再多給他一點時間吧,他那個性格,遲早能緩過來,等他緩過來,你再找個機會,跟他說說黎彥的事——臥槽,我都不敢想,他那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唉,其實要一直緩不過來也挺好。”他又道:“一天天那麼拼命,我看著都嫌累,何苦呢?又不缺吃又不短穿的,他對oga也不感興趣,嘖,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歇歇,也挺好,那什麼……都交給你啦。”
兩點多鐘,日光的角度略有些傾斜,穿透落地窗,揉碎的金子一般,遍撒進房間,阮玉京就站在那團光裡,溼潤的黑髮被照成金色,身體鍍一層模糊的金邊。
宮明決問他:“想好了?”
阮玉京看向他,眼神甚至顯得有些莫名,好像在問宮明決,這有什麼好想的?這不是毫無疑問,必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