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突兀的出現,那樣詭異的模樣。平王殿下卻沒有任何吃驚地神色,似乎那人地出現是這樣的理所當然。
僅淡淡的掃了那人一眼,卻另起了一個話題:“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不錯。看來。你的移行幻影身法已日大功告成。恭喜。雲兄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那位怒罵的少年,仔細看來,整個人竟顯得來淡淡的,飄乎不定,似一抹遊魂般的存在。
聽得這樣的話,雲連城的注意力卻不由自主的被轉移。是啊,這套移形行幻影身法,連自己老爹當年練成時,也是年近三旬。如今自己才二十出頭,怎不自傲。
“呵呵!謝謝!誰說平王殿下不學無術來著。若讓那些自命才子地文人,聽得你這隨口一句詩,怕也會自慚形愧,
“不是我……”
“好好好子。本不是彆扭的人,怎麼在這件事上。卻彆扭得緊是我愛現,是起得府來,便聽得示警。好幾年了。難道又有不怕死的傢伙闖府?”雲連城搶過話頭,一直嚷嚷鬧鬧不停,不知不覺的話題也被跳躍地拉到離題十萬之外。半晌。醒過神來,才覺得不對勁:“不對,衛逸,你小子別給你轉移話題,我在問你,最近在發什麼瘋?可不是來跟你討論我武功進展的!”
衛逸仍是一臉無辜模樣,也虧了他記憶不差,只是在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這樣跳躍地問題,也能一一解答:“嗯,是有不長眼的小賊,沒什麼要緊的!還有,我是沒打算跟你討論武功,似乎是你想跟我論詩詞來著的?”
“你……”連城被這話梗得夠嗆,不得不大口的吐氣吸氣中,以平復心中欲噴出地怒火,但仔細想來,似乎……還真如衛逸所說。所以,這把怒火還得自己忍受。
不能氣,不能急,明知道這小子是你越急他就表面越淡定,心裡越偷著樂地一號人物,
自己怎麼還是三言兩語便被他挑得忘記了來此的主因。
反正自打五年多年不幸認識衛逸起,孽緣便開始了。
從沒有在口舌之爭中贏過的雲連城不得不抹把辛酸淚,再次把被自己扯開地話題拉回原位。
“我問你,最近在發什麼瘋?”
“我好像比較正常,倒是某些人,一進人家屋裡,便指著屋主大罵的行為,比較不正常!”
衛逸四兩撥千斤,倒打一耙的手法用得十分熟練。
再次被刺的某人,終於學乖,掩起耳朵粉飾太平。
不再轉彎抹角,乾脆單刀直入的好了。不然,還不知道話題會被這
到何方:“前些日子,你怎麼突然興起放什麼煙花,好,把自己放到府裡禁足,其他事全壓到我身上,這算什麼回事?”
“不就是長夜無聊,放放煙花以聊以自慰?”平王衛逸有些憊懶的笑起來,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漫不經心。
一轉頭,便看到一張放大的面孔,原本英俊的皮相已完全泛紅,隨時可能出現噴火暴龍的景象。
“我體弱,可不驚不住嚇!”拍拍胸口,口裡的話此刻的表情完全不搭界。
“我還氣虛,不準左顧言他!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衛逸嘴角仍掛著笑,憊懶中又含著一抹無奈的倦意:“大風將起,我總得先避避風頭,探探風色,僅此而已。”
“什麼,大風將起……哪兒……你是說……你的意思是……朝庭……有大動作……怎麼會……一直沒什麼動靜?”連城神色疑惑,卻沒什麼不信。
這小子,雖說一直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可既然這樣說,必會不會無風之影!
“呵!若連你小子都看出風色了,就不是大風將起,而是北風捲地百草折!”
衛逸輕笑:“平昌、樂陵、武陽、鶴雪四郡皆是我離國之重鎮。其郡守六年一輪,今